拜祭完列祖列宗,然后一行人穿过先皇殿,沿着天道,从建国高祖的圣陵开端,一个挨一个的上供。帝王陵寝弘大非常,每一个都有小山那么大,并且相距甚远,根基上**里一个。七八十山里路一天走下来,也难怪这群天潢贵胄们称腊月二十九是最难过的日子。
当秦雷一把推开房门,已经睡下的若兰一下子惊醒。秦雷也不掌灯,狼一样的扑上去。
秦雷晓得这是太子给他培植根底的机遇,刚要说些感激的话,那日昭武帝在慎独亭的谈吐却闪现在脑海。秦雷心中升起一丝明悟,对太子轻声道:“恐怕这事父皇早有筹算,紧随圣心是不是更好些?”
太子‘哦’一声,思寻半晌,方才苦笑道:“二哥受你鼓励,第一次想起来争些甚么。看来这回又要做回回声虫了。”
两人初尝滋味便被迫分开数日,此时小别相逢,天然如干chai烈火,**滋味更胜畴前。
这个位置正合适他这四六不懂的棒棰皇子,别人叩首他就陪着叩首,别人诵念,他就跟着哼哼。一个时候下来,也没有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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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嘿嘿笑着不说话。太子微带苦涩的说道:“五弟,你晓得吗?自从父皇登上大宝那天起,统统人、包含二哥我,都觉得大哥乃是天经地义的皇储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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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点头道:“不错,这一杯羹要分。明日御书房商讨后,便会拿出个章程,放到来年第一场朝会上群情。我便是来问你,想争哪个司,派谁争?”
老三也没有对峙,他只是想找个机遇跟秦雷说话,谁请谁都无所谓。
他双目通红的紧攥着秦雷的右手,声音冰冷的仿佛来自九幽:“只要向本宫挨近的,帮本宫说话的,不是锒铛下狱,就是死于非命。若不是皇祖母垂怜于我,到现在本宫能够还是个孤家寡人。”
若兰羞羞的在秦雷怀中点头,甜甜叫了声:“爷……”声音**勾人,引得秦雷一翻身,又压了上去,吼怒道:“小娘皮,让爷再经验你一顿……”
云收雨歇,鬓发狼藉的若兰微微喘气着卧在秦雷怀里,呢喃道:“这些日子见不着殿下,奴婢是朝也盼、晚也念。唯恐殿下不要奴婢了。虽知这是非分之想,却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