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自我安抚,没干系,幸亏倾蝶女人说此次任务完成的很美满,鄢少爷会很对劲的······
“那你是何意?”杜嫣笑意微敛,声音一冷,带着压迫的气味袭来,“别忘了,你是对少爷表过忠心的,这么快就要忏悔了么!”
“是!”胡安一正。
杭离微蹙着眉头,手上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白玉佩。一袭简净的靛青色窄袖便服在淡黄的烛光下模糊有暗沉的流光,衬的人更加显得清贵超脱。
杜嫣轻笑,抱臂道:“如果你没承诺为少爷做事的话,大能够把我交给苏家人,大师各不相干。只是你承诺了,我也把打算说给了你。以是,你要不就听我的,大师演一场戏,要不然,”杜嫣一顿,眼睛一挑似有流光泛动,声音一慢,有种说不出的阴冷满上胡放心头,“就是假戏真做了。”
悄悄间,“啪”地一声,一枚烟花俄然在半空中绽放,黄中透绿的焰火拖着颀长的尾巴一闪,在天上留下一缕极轻浮的烟,好似月光昏黄下的轻云。
······
“不,小的不敢······”
杜嫣摸出一根银针,挑破耳洞。微微的疼痛让她眉头一蹙,随即用白帕擦洁净排泄的血滴。苏家到底怕在封朗分开以后出尔反尔追杀她的事情传到都城,至始至终没有向旁人说出她的下落。胡安得了她的叮咛,反应过来之前不会将此事泄漏出去。嗯,很好!那么,她就有充足的时候脱身,任他鄢霁暗线再长,耳目再多,她大不了扮成男人,不信他还能找到她!
涴州作为南北东西交通贸易的一个关键,一贯是敷裕繁华的。已是入夜时分 ,街巷却更加热烈起来,一盏盏昏黄的油纸灯笼照亮一个个摊位,又有敞亮的灯烛光从一扇扇雕花的窗户里飘出来,连成一条街的喧闹。
珃儿······她是甚么时候把鱼符袋塞给他的?杭离想不明白,分开的时候,珃儿找他要了些银子,他把银囊给她。但是他是看着她拿出银子,系好口袋,但是为甚么当下午买马的时候,荷包里掉出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