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是!”杜嫣点头承认,“你欺负人,我归去就奉告姐姐!”
“啊!”
没有前期的压抑,如何有前期的发作,是吧。以是说女主是生长的,一点点长大。小时候打压的越狠,今后反弹的才会更高嘛。
杜嫣涨的面色通红。陈秀儿低下头,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掉在地上混进土里刹时不见,悄悄抽泣道:“算了嫣娘,我弹就是了。”
琉音一刹时在心底做了决定,滚烫的茶水脱手而出,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冒着白花花的热气,直接砸在陈秀儿拨弦的右手上,嫩白的手指烫得通红发白,以肉眼可见的速率鼓起一溜儿水泡儿。
红袖楼的后院一贯是没有接客的小女人住的处所。除了有专门的嬷嬷徒弟教她们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定时有楼里当红的女人来传授特长绝技。
“你!”琉音女人讲累了,涂着朱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虚虚一指,点住陈秀儿,“出来弹一段儿听听。”
“我弹就我弹!”杜嫣毫不踌躇地就要坐下,虽比不得秀儿,她的琴声也是常被徒弟奖饰的。
“你!”杜嫣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一时词穷,一把把陈秀儿拉在身后挡住,“你是用心的!”
“嫣娘?你是杜嫣?”琉音一怔,“杜嬅是你姐姐?”
琉音取出帕子擦擦手指,斜斜地撇她一眼,嘴角轻挑,懒懒地换了个姿式,眯着眼道:“我说错了就错了。受伤又如何?还真把本身当娇滴滴的官家蜜斯了?姐姐现在就教你,省的出去了叫平康巷的人都笑话咱红袖楼的女人们没端方。今后接了客人,别说是这一点儿烫伤,便是把你的十个手指头全剁了,没让你滚,就是拿脚指头,也得乖乖的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