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是个苦寒之地,别说长安城了,连平州都比不上。固然比那些发配之地强点,但是也没有让一个皇子用那处作为封地的不是?
他是那样的果断,仿佛不管火线有多少艰巨险阻,都绝对不会放弃。
“另有一个时候,殿下能够出发了。”
“父皇!”
赫连轩还在气头上,见世人都不说话,更是表情不好,而这宣泄之人,便成了牵涉出这些事情的赫连锐。
赫连锐在这一夜中,不知被多少人骂了几百回,却始终是禁止不了他拿着统统的证据一步步踏进紫宸殿的身影。
并且单看这凉王的封号,便能够看出赫连轩对儿子的不喜,就算他是第一个封王的又如何?这底子就是与皇位完整无缘了。
这个时候,没人想去究查那些东西从何而来,他也没法考虑赫连锐手中是不是另有别的证据,或者说那些证人是否已经在等着上告。
此话一出,统统人都是不敢再说话了。
赫连钧直接瘫软在地上,而他那派系的人刚上前一步想要讨情,就见赫连轩持续叮咛了下去:“任何讨情者,与之一同论罪,废官夺爵,锁门思过!”
现在看来,真正实现了儿时胡想的人,竟只要卢泓一个。
只是不管这些人如何想,赫连锐与太子的措置体例,都算是定了下来。
赫连锐如来时一样,孤身一人地分开。没有去看任何人,也没有和任何人扳谈,就仿佛,他不存在于这些人之间普通。
世人齐齐下跪,皆是喊了一声:“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