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来的老龟睡眼惺忪,活动着脖子和四肢,语气里有些满足:“哎,真舒畅。不过这一觉醒来如何感受有点饿?”
老神龟看向谢青,哼声道:“日星月异、斗转星移、沧海一粟,三天年甚么?三天对于大天然来讲不过是一棵树上的一片树叶悠悠落地的时候,而这棵树在秋末树叶落光后,来年春季还是收回新芽。”
“不知你的仆人是?”谢青问道。
“你筹办笔墨给谁用?”
你能不饿吗?!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天然。”谢青笑了笑,“老神龟不愧是大天然蕴养的灵物,对道看的如此透辟。”
谢青已经快节制不住本身的洪荒之力了,呼吸呼吸再呼吸后,稳住语气道:“您这一觉,睡了三天!”
这个孙思邈对于谢青来讲,那但是鼎鼎大名如雷贯耳,老爷子最崇尚于他,对《令媛要方》和《唐新本草》推许备至,对孙思邈的医德医风崇拜至极。
“哼!本龟但是神龟!”老神龟傲娇道,“对了,记得是羊毫和墨砚,笔不要太长,本龟不好咬!”
“你还在这干吗?”老神龟鄙夷的看了谢青一眼,一脸的嫌弃。
“哼!小子,跟本龟斗,你还嫩了点。”
“我是当真的,真得不能再真!”谢青昂首看向老神龟,目光开阔却果断。
既然得过唐唐“药王”的教诲,也难怪老神龟看不上谢青施针救人时的那点伎俩了。
“嗯,还算不错,顿悟了。”
谢青内心只反复着一句话:劳资去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