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底里,岳家明讨厌有钱人,说是仇富也好,说是妒忌也罢,人越有钱越让人讨厌。你看,案子查还没查,怀疑人就因为太有钱,连顶头下属都有些顶不住压力要求放人,这类人如何能不让人讨厌?
尤状师似笑非笑的抿着嘴,持续道:“那么叨教这位警官,既然你认定我的当事人是犯法怀疑人,又把他带回了警署,叨教,你有没有对我的当事人出具传唤令或拘系令?”
“尤状师,你有甚么要说的吗?”苏清韵转过甚,看着一个带着微微秃顶的中年男人问道。
“哦,是共同调查啊?”
“很好。”苏清韵俄然笑了起来,明显是一个具有绝色容颜的华贵妇人,笑起来不说倾国倾城,如何也算得上闭月羞花了,可现在,梁继行如何看如何感觉这个笑容都给人一种后背发凉的感受。
“没有。”十三点头道。
岳家明很愁闷,他只是想破案罢了。
梁继行心神一颤,双腿一软,几乎一头栽倒在地,看着岳家明的眼神又惊又怒,把这兔崽子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嘴如何就那么快呢?老子想拦都拦不住。
殊不知,梁继行的后背都快湿透了,暗自光荣本身此次总算反应够快,不然等岳家明一拳打上去,那乐子可闹大了,搞不好他都能提早退休回家享用儿孙绕膝的嫡亲之乐了。
“岳家明,你要做甚么?”梁继行差点连魂都吓飞了,一把拉住岳家明的胳膊,怒声呵叱道:“别忘了你是差人!”
“没有。”
调查出甚么成果?就现在这环境,能调查出甚么成果?
“是。”岳家明点头道。
梁继行苦笑不已,要不是那么多名流权贵把电话打到他手机上,他都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还成果呢,就能调查出成果吗?
“你是谁?”苏清韵一个白眼甩了畴昔,声音愈发冷冽:“你是在说,我儿子是怀疑犯?”
破案嘛,不过就是一唬二吓三诈,逮住怀疑人,哪怕是最没怀疑的那种,也要刨根问底,一探真假。他对任何怀疑人都没有成见,但是对有钱人的定见可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