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门正道!”孙鹿棠厉喝一声,无形气劲流转周身,灵台一片腐败,不受外邪扰乱。
两人同时惶恐,同时捂住对方的嘴巴和本身的嘴巴,恐怕本身和对方泄漏声音,透露本身的位置。
伊丽莎白状况更差,爬伏在地,连站着都做不到。
紧接着,赤色湖泊相同了源血的谛视,构成一只赤色眼眸。
白袍面具人持续道:“刺痛神户无道的心灵深处,触及那道献祭之印。”
炮制犯人,酷刑鞭挞,向来都是神户无道最喜好的戏码。
他满身的毛孔都在流血,整小我却从惊骇中摆脱出来,脸上闪现笑容,仿佛瞥见了毕生奉养的巨大存在。
内心深处会忍不住去猖獗地遐想,设想他之前折磨人的场面,设想那种曾经让他欢愉的哭喊声从他的口中收回。
肩背悄悄颤栗,宛以下山猛虎,孙鹿棠虚空一抓,竟然将无形气劲抓成一柄半透明的长枪。
伊丽莎白道:“但是,那股力量源自虚空,怕是神魔之力,真要牵引?”
“符文?”身形普通的白袍面具人点头发笑,笑声中平白多了几分轻视。
“孙先生说的是,不过打趣话就不必了,接下来想要扣问甚么题目,您问便是。他的心智防地已经被撬开了。”
水墨画卷的奇特之力刹时见效,白袍面具人微微愣神,“不愧是人间无敌,短长。”
他扭了扭脖颈,大声叫唤:“有点意义,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