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儿子房间出来后,却径直走到了花房――那片红色的指甲花,在午后的日光中,开得更加的浓艳而俗气。
“子夕,我晓得错了,我不该为了让你妈妈和姐姐喜好我而逼你去做愿意的事;我错了,不该自傲到觉得除了本身,别的女人对你毫无吸引力。”
……
早晓得为爱让步,会让他落空爱情,他那一次必然不会让步的。
“子夕,我真的再也撑不下去了呀。”艾蜜儿头发狼藉的伏在地上大哭出声。
“对不起,一会儿我就要畴昔了,后续的履行比竞标更首要。”顾子夕将眸光从花从中转返来,看着艾蜜儿保持得毫无马脚的完美模样,内心再激不起心动的波纹――一起走过这些年,那浓烈的爱情,在她用眼泪和哀伤将他逼到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时,便已经变质了。
在照顾儿子昼寝后,她本觉得顾子夕会陪她一起昼寝的,因为身材衰弱,她一向有昼寝的风俗,这一点,顾子夕是再清楚不过了。
“子夕,我真的晓得错了,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你这是何必呢。”顾子夕轻叹了口气,渐渐拉下她广大的丝质衣袖,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子夕,此次出差这么久,明天就不去公司了吧。”花房里,艾蜜儿看着顾子夕柔声说道,脸上带着些祈求的柔嫩。
不、不、不、如果不当协又哪儿来的梓诺呢,梓诺,他的宝贝啊。
“爹地,你说梓诺乖不乖?”顾梓诺冲跑进艾蜜儿的怀里,在撞得她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后,转头向顾子夕奸刁的眨了眨眼睛。
“你知不晓得,当我晓得她能让你欢愉而我不能的时候,我有多痛?”
“你想太多了,你永久是我顾子夕的老婆,就象梓诺永久只能是我儿子一样,不管碰到甚么事情,都不会窜改。”顾子夕在内心轻叹了口气后,抱起荏弱无骨的她大步往寝室走去。
想到这里,顾子夕的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没有踌躇的扒开艾蜜儿的手后,大步往外走去。
她不晓得咀嚼一贯高雅的他,为甚么会喜好上这么卑贱的种类,却也因为他的喜好,她却不得不耐着性子打理着――只为他每次返来,能因为这一片花,而在家里多逗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