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是是秋高气爽,阳光普照,沈铭儒晓得他们要走,特地叫厨房筹办了丰厚的早餐,大师正吃着,有仆人出去汇报:“先生,内里有差人。”
姚国政见他说一句,苏思琪顶一句,一点不肯落下风,更加奇特起来。
而姚国政第一天就这么直接了当的把话挑明,也表白了他的态度,他不是秉公枉法的人。
姚国政瞟他一眼:“那不成了。”
“妈!”
仆人说:“他们不肯说,”转头往门外看了一眼:“外边的人拦不住,他们出去了。”
“我能问告发人是谁吗?”
最后,程状师和薜惜雨一起跟着姚国政他们走了,沈铭儒神采如灰,踉跄着要追下台阶,成果眼睛一黑,人就往前倒去,沈孟青一个箭步冲上去,眼疾手快的抱住他。
“惜雨!”
沈铭儒愣了一下,“他们说甚么事了吗?”
苏思琪嘴角动了动,缓慢的瞟了沈孟青一眼。沈孟青则沉沉盯着薜惜雨,默不出声。
“是的,四年前的事情现在翻出来,只是把曾经的旧伤疤再一次的揭开,让它鲜血淋漓的敞给外人看,这又何必呢?”
“你们能够查,但必须包管沈老先生的安康。”
“孟青!”沈铭儒声音一沉,神采变得很丢脸。
沈贝儿推着苏思琪渐渐走过来,冷静流着泪,苏思琪也红了眼眶。
沈铭儒是名流,这点面子,姚国政还是给的,便点点头,“请叫沈夫人出来,我想问她几个题目。”
沈孟青看了苏思琪一眼,嘴角微有笑意,拍了拍父亲的肩膀,抬高了声音:“临时先如许,把他们打发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