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范通极亲信的人,跟旁人议事时,这两人时候不离摆布。

范通身躯巨大,双脚亦被樊衡钉住,想收回动静都甚为艰巨,只能忍着剧痛,吃力地往中间挪,踩下一道血迹。营帐里温馨得诡异,樊衡神情狠厉狰狞,范通满面惊骇,拼着最后一点力量,病笃挣扎,挪到桌边。

待帐中没了旁人,才小声问及京畿守军的事。

……

樊衡听得出他的不悦,当即半跪在地,抱拳道:“本来安然无恙,是在黄陵谷碰到韩蛰突袭,才会受此重伤。”

樊衡应了,见临时无事,往角落去脱了染血的衣裳,撒药粉后拿纱布随便裹住。韩蛰那一箭掌控得很好,虽刺破皮肉瞧着血肉恍惚,却未伤及筋骨关键,对樊衡而言,敷药裹住便已无碍,这伤处却多少能为他博几分信赖。

因樊衡是半夜飞奔而来,折腾了半天,此时已是天气将明。

范通见了大惊,忙召军医过来,叫范自鸿趴着,剪开被血渗入的衣裳一瞧,背后数处重伤,有支箭正中后心,箭尾虽被樊衡折射,箭头却还没拔去,射得颇深。

锦衣司的靴子是特制的,里头藏有锋锐兵刃,平常看不出来,关头时却出其不料。

将士瞧见范自鸿的脸,这才惶恐,手忙脚乱地帮着抬出来。

京畿守军的事,范通先前别说跟樊衡流露过,连这两位亲信守将都一定尽数晓得。现在突然听他提及,不由神情一紧,道:“如何?”

各种言辞都可印证,樊衡的忠心热诚也无需再多加猜忌,京畿的事更需樊衡着力。

樊衡扫了一眼,似游移了下,见范通并未挥退二人,便含混道:“途中韩家那位少夫人以言辞教唆,说将军在京畿守军的安排,杨家已经尽知,已做了妥当安排,她从韩墨的老婆口中得知,想必动静不假。”

这般景象,樊衡习觉得常,却仍稍觉烦躁。

这实在是耸人听闻的事,范通几近是从椅中弹起来,不成置信般盯着樊衡。

樊衡则沉默不语,只将双手紧握。

而现在的樊衡,只要五名被“策反”后投身范通军中的锦衣司部下。

三小我闲坐了小半个时候,范自鸿才悠悠醒转。

――他身后这两员虎将便是河东最超卓的妙手,且极其忠心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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