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汉阳王的乱臣贼子?”
莫非摇了点头,笑道:“你何不去瞧瞧,也许还能碰上一两个快意郎君。”
这洪晓连心直口快,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后,这才发明氛围有些难堪,心中悔怨万分。不想李言蹊一个抬脚飞踢出去,“噗通”,刚才风景满面的洪才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引发围观的人一阵鼓噪。
一起上,半缘沉默了,丫丫一贯的温馨,李言蹊气汹汹的,莫非想了想,只能先去开这个话匣子。
这日阳光亮媚,长安的河风和煦的吹来,半缘一大早就软磨硬泡的将莫非拉出来,一同跟着的另有丫丫和李言蹊。
李言蹊说话坦诚,直言不讳。但此人的一句猖獗,实在令人讨厌,四人的表情就像在饭中吃出苍蝇一样恶心。
只是……秦使来长安,皇宫中的那位,又该如何故对?是要他的天子庄严还是大国面子?
“鄙人乃通政使司副使家的少爷,刚才冒昧了才子,在次诚恳报歉,额……敢问女人芳名?”洪晓连文绉绉的说了番话,仿佛感觉有些炎热,挥开扇子,不知所向的扇着,浑然不觉一股子酸腐味混臭的短长,还极其得意,傲视着李言蹊等人中间的莫非。
直到莫非和李言蹊等人消逝在了人潮中,四周的酒馆里,柳树下,街道上才发作出喧闹的声音,荡漾着潺潺的春水。只要洪晓连,呆坐在那边,惭愧难当的指着莫非等人的背影,忿忿的骂了几句,以解心头怨气。却不想柳树下的老狗也发了疯,不竭的向他狂叫,骇的丢下扇子向前疾走,被撵着追了三条街才抛弃,狼狈不堪如丧家之犬。
此人名叫洪晓连,是朝廷通政使司副使家的公子哥,这些年在长安搏了些才名,昔日里流连于倡寮流舫,与一些自谓才子的做做诗,喝喝酒,偶尔也议论些政治。只是实在陈腐的短长,又傲慢高傲,到没有多少见地,但诗词的确有些门道,固然没有插手过文会,也没有甚么脍炙人丁的诗词流出,却有些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