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张京墨出口了,固然他一贯啰啰嗦嗦,废话很多,但此时,他还是掷地有声的说“慢着”。
那保护头领原觉得莫非就是一籍籍知名之辈,没想到却有贤王府这座背景。一时候,迟疑在那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太乙本想上去和莫非客气一番,哪料本身的蠢货儿子,不明就里的胡言乱语。再看张京墨那嬉皮笑容,心中顿生一股肝火:“猖獗!你这混账……的确……混账。”
本来……师兄也是医科的学子……
李青青闻言,鼻子皱了皱,冷声道:“你们马家好大的威风!那不知我们贤王府能不能获咎的起?”
“慢着!”
转眼间,那伙人已经走出去,为首的是一双颊凸起的精瘦中年男人,中间跟着鼻青脸肿的马文飞,而身后,是清一色黄衫着身的保护。
“呃……,好吧,不过‘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你的名字很好听。”
莫非微微点点头,缓缓道:“是我打的。”
这还真是……“闹哄哄,你方唱罢我退场”啊!
张京墨看着两人,一个安然自如,一个羞羞答答,氛围中仿佛满盈着一丝——含混的味道。固然不晓得如何回事,不过他向来粗线条惯了。
那保护头领天然听懂了马文飞话中的内涵。心想当今圣上生性多疑,猜忌成性。这贤王和圣上并非一母所出,固然有王爷的封号,但无实权。当今,本身已是骑虎难下,与其获咎中书侍郎,倒不如获咎贤王府。归正有马家和冷家罩着,就算出了书院,也差不到那里去。
见那伙人走出去,书院里顿时响起嘁嘁喳喳的声音:“那不是马文飞吗?他如何被人揍成了猪头的模样?不过……真是解气,常日在书院没少欺负同窗,这类人被揍死都是该死。“
半途担搁了很多时候,莫非稍稍有些愁闷。
“兄弟你别怕,这是我爹!现在的医科夫子,哼哼!今后在书院,小爷必然罩着你,如果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惹你……,嘿嘿……有他好瞧的。”
张太乙心虚的闪动着眼睛,结舌道:“你……你胡说。”完了又作恍然大悟状:“好啊……,你这混账东西,敢偷进我的书房。”
莫非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大喊打断。他回身看去,见门口马文飞和一群人一拥而入。
景文十五年,即乾承初年,先帝驾崩,诸皇子为夺皇位,明争暗斗。先帝二十三个皇子,死的死,伤的伤。到最后,除了当今圣上以外,只余三位皇上最信赖的王爷,还尚在人间。而贤王就是此中之一。
不过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将事情复述了一遍,没有调油加醋,没有扭曲究竟。
“就是他!快抓住他!”
保护头领话音刚落,只听一声中气实足的声音道:“说的好,书院自有书院的规定,既然犯了错,就必须认罚。”
莫非晓得是被曲解了,倒没在乎。先看看意气风发的张京墨,再看看一副很想捶胸顿足,但生生忍下来的张太乙。心中悄悄称奇——这两父子,脾气倒是截然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