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一袭银丝绛紫色锦纹襦裙,头上独一一根玉簪作为牢固,略微素净的打扮在她身上尽显风骚,衬得盛装列席,钗环琅佩的各位夫人反倒失了风骨,落了下乘。
换做之前,这类男人她千万不会感染,因为他们占有欲强的同时极其有主意,即便色令智昏,也不会事事由着她,哪有那些言听计从的人玩着舒心。
幕僚走后,夫差每隔一柱香就召保卫问是否有人来过,却未曾想妲己一次都未曾来过,不由思虑,是他克日宠的过分,让她不知天高地厚了,还是她底子没把他放在心上。三番扣问未果,夫差终究忍不住去经验阿谁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消在其位,寡人十三便随军出征,所迎之战无一败绩,岂不是比那小子强百倍。”谈起战绩,夫差眉宇间满是骄贵之色。
夜风中,只着薄弱纱衣的妲己冷的瑟瑟颤栗,不自发依偎在夫差怀里,夫差看着怀里的美娇娘,嗤了声,却紧了紧手臂,把她护得更紧。
女子身子孱羸,这么下去轻易抱病。
春季的夜晚北风已有些砭骨,夫差握着妲己冰冷的小手,皱了皱眉。
想到宴席上的风景,夫差低头朝着怀里的女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