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雪:……
“你觉得从崖上落下来能无缺无损?”
“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找柴火,对了,你会钻木取火吗?就是那种用一个木棍戳的那种…恩!”
那笑盈盈的模样就是【幸灾乐祸+包藏祸心+你该死】的暴虐男人!
“你脚不要乱动,谨慎伤着,待会吃完了我给你换药。”
“对不起。”
“如何了?你也想被拔毛?”
顺着安云逸的手希冀去,一只癞蛤蟆请愿似得冲她叫了两声,然后又蹦又跳的扬长而去。
宁轻雪抬起小脸,不幸兮兮的看着他,控告的道:“有的!它方才抓我脚了!”
现在天已经黑的很透,估摸着再过几个时候就要亮了,晨间露重,对于两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来讲可不是甚么好动静。
安云逸见她吃瘪的模样淡淡的笑了笑,捡起几根粗大的树枝在火堆旁架了起来。
正念到一半,俄然脚上传来一阵暖意,脚背上那软绵绵且温热的触感,把宁轻雪吓得整小我都窜了起来,跌跌撞撞没头没脑的往石洞外跑去,脚下一个不慎踩在石头上,痛呼一声,顾不上疼痛,又撒丫子跑着。
喧闹的氛围使得某女正有点不美意义,悄悄在害臊的宁大蜜斯刚想叫住他,安云逸转头道:“我不走远,方才有在内里看到药草,一会就返来。”
“去你的。”
宁轻雪呢喃了一声,抱着安云逸胳膊又没了动静。
宁轻雪在感遭到浑身高低的鸡皮疙瘩的时候艰巨的决定先放他一马。
“喔……”
宁轻雪拍拍胸脯包管。
安云逸用一种看痴人的眼神赏识了她三秒。
比如:不要烤棍子。
“好啦,不过就是一只蛤蟆,瞧你吓的那样。”安云逸嘴角噙着笑。
她没有死耶!咦,他们俩凑在一起如何老进水里?不对,必然是他跟水犯冲还扳连了她!
安云逸抬起手敲了她脑门一下,宁轻雪嗷呜一声。
安云逸远远的瞥见她没命的往外跑,觉得出了甚么事情,神采一变,丢动手里的柴火就跑了畴昔,一把她揽进了怀里。
那声慵懒中带着含混,宠溺中带着调戏的一声上翘尾音的‘好’,宁轻雪半天没有回味过来。
被拔毛外加开膛破肚的野鸡终究温馨下来,宁轻雪瞅着安云逸已经洗净的大手眸子子一动不动。
“安云逸,你把我夹在胳膊下是几个意义?”
安云逸好笑的道:“又不是要你脱光,只是脱外套。”
谁知安云逸神采一凝,宁轻雪当即变脸,这货不会是想打她吧?
这个绝壁高的望不到顶,原觉得落下来会摔死,却没想到底下竟然是个水潭,但崖壁上发展着各种植物,安云逸落下来的时候护着宁轻雪,以是擦伤和刮痕全数落在了他身上,不过幸亏他身子根柢好,这些小伤倒也没甚么事。不过俗话说的好,牙痛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同理而论,崖底环境卑劣,即便是皮外伤,如果不好好养护,一不谨慎传染了,那也要命的。
宁大蜜斯表示‘多谢嘉奖不消客气’。
说好的抱抱呢?
安云逸举手做投降状:“我们先出来吧,浑身湿漉漉的要抱病了。”
宁轻雪吐出嘴里的最后一口水,耷拉着眼皮看着面前一样狼狈似落汤鸡的安云逸,傻呵呵的咧着嘴笑了起来。
虾米?她有木有听错,莫非方才那只癞蛤蟆把她吓得神经分裂了?
“没,没事。”
宁轻雪乖乖点头,又看向他的胳膊:“你受的伤没事了吗?”
“你如何在流血?”
“我还要拿柴火,手不敷。”
“轻雪,出甚么事了?你如何了?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