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侍卫看着凌云,凌云扬了扬手,跟在韩明的身后。
他捏起最后一块糕点,遗憾道:“如此甘旨,如果今后不能经常吃到,该有多可惜……”
他在本身的桌旁坐下,过了一刻钟的工夫,方哲才姗姗来迟。
……
此事一旦被查出,朝臣会如何想,父皇会如何想?
但康王此次的算盘,毕竟是要落空的。
……
唐宁分开已有十数日,户部还是如昔日般繁忙,自陛下养成了时不时的微服私访风俗以后,京师的各大官衙,就少有偷懒懒惰的事情产生了。
他指了指纸包中的糕点,对韩明表示了一下,问道:“我女儿做的糕点,韩大人要不要吃点?”
户部,自宫中禁卫来到户部衙门的时候,便有很多人本能的发觉到了氛围的严峻。
礼部尚书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房内传话的官员从未见过尚书大人如此失态,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身后的侍卫一拥而上。
他手中拎着一个纸包,翻开以后,立即便披收回一阵诱人的香气。
韩明贪墨国度税银数百万两,必然是牵涉甚广的大案,现在天早上,他才让唐宁转赠了韩明丰富的礼品……
凌云看着他,面无神采的说道:“奉陛下之命,缉捕户部右侍郎韩明归案,韩侍郎,跟我们走吧。”
康王身材颤了颤,几乎跌倒。
唐宁想了想,说道:“全都抬到库房里去。”
他看了看站在那边,安静看着他的方哲,转过甚,说道:“本官本身走。”
且不说户部右侍郎韩明,本就是端王的暗子,不成能为康王所用,就算不是,一个即将被双规的户部侍郎,也没有拉拢的需求。
“真他娘见鬼了!”定国公府,歇息在家的萧珏得知这个动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低声骂了一句。
户部右侍郎韩明走进值房,目光望向另一张桌旁的时候,神采一怔,左侍郎方哲向来勤奋,现在上衙已经有好一会儿了,他竟然还没有来,实在是奇特。
“户部侍郎韩明被抓了?”方才得知这个动静的康王,亦是愣在原地,久久的没有说出话来。
京师街头,纵马疾走,最低也要杖刑二十,那人连“呸”了几声,抬开端看了看,怒道:“他奶奶的,赶着去投胎啊!”
到底是户部右侍郎,多年身居高位,身上天然有着某种气质,见他开口,几名侍卫的脚步顿住。
又见韩侍郎面如死灰的从值房内走出来,众禁卫跟在他的身后,终究有人认识到了甚么,脸上暴露极度震惊之色。
“立即缉捕户部右侍郎韩明,着御史台,刑部,大理寺三司会审,必然要将此案,查一个水落石出!”陈皇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朕要将躲在背后的那些人,一个一个全都揪出来!”
半个早上的时候,户部右侍郎韩明被禁卫从户部带走的事情,固然没有传的满京皆知,但各大官衙、高门府邸,却在第一时候都获得了动静。
“按个屁!”萧珏仓促穿上衣服,说道:“去找唐宁!”
一名密谍单膝跪地,大声道:“回陛下,臣等已经查明,博州、相州,卫州三州赋税账目造假,已稀有年之久,户部右侍郎韩明,勾搭三州刺史,并吞三州赋税赋税,全都折算成白银,达两百三十余万两……”
唐宁翻开几个箱子看了看,点头道:“康王还是有好东西的,这几次送的礼品还一次比一次轻,太鄙吝的人,难成大事啊。”
现在的韩明,实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碰还好,谁碰谁不利,可惜康王不懂这个事理,在这颗炸弹爆炸之前,唐宁也不成能对康王流暴露分毫。
凌云出列,躬身道:“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