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满上酒,又有歌女从旁劝酒扫兴,秦落普喝了几杯,这时,劈面月洞门处呈现一个身影,往这边来了,秦落普眯眼看去,是个极有韵致的女人,便大着胆将女人重新打量到脚,最后眼睛定在女人裙裾下若隐若现的脚上。
不过魏泽一向和庆王一脉势如水火,这内里会不会有诈?
门从里间翻开,男人阔脸,深目横眉,披一件外衫,披垂着发,赤坦着胸,身上挂着未干的湿珠,从屋里走出。
“听闻,前段时候秦爷和陆愈安在游船上遭受刺杀?”
“不是。”魏泽说道。
“确有此事。”
下人回报完,躬身肃立在门外,屋里没有回应,只要男女稠浊的喘气带着湿意断断续续传来,下人咽下口水,保持着躬身的姿式一动不动,内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一声比一声重,终究,男人吼出压在喉头已久的畅快,屋内随之温馨下来。
“不知三公子所来何事?”秦落普问道。
魏泽行礼:“秦爷不必谦恭,某不过一商贾,做些买卖,混口饭吃。”
天已垂垂暗下,各处点灯,厨房开端上菜,各种酒食珍果列举,丰厚至极。
“刚才秦爷还说那些人见人就砍,又蒙着面,如何就晓得他们的目标是陆愈安?”
魏秋笑了笑:“克日我兄长回了,听闻了此事,秦爷晓得,兄长同陆愈安交好,非常打动秦爷替他挡刀,让他有机遇逃身,兄长说,想要摆一桌酒菜,宴请秦爷,这席面设在我魏家家宅,请秦爷万勿推让,必然赏光赴宴。”
他还待要说,发觉魏泽面色已完整黑了下来,这才觉着不对,只怕这女人身份不普通,难不成是他私养的外室?只是这女人他也爱,才一眼,拨弄得心痒,想个别例弄到手才好。
魏泽并不答话,只是看着他,那眼睛像把他洞穿一样,厅上,歌女们停了唱曲,静得针落可闻,俄然魏泽扬起一边的嘴角,笑道:“秦爷说那里话,不是随口问问。”
纱幔被风吹起,掀露一角,模糊可见一个白花花的娇躯,盘曲着,湿淋淋的,另一个细弱的身材像一头正在进食的狼把那团白肉倾压着。
秦落普找了个借口,出去放水。
魏秋正在前厅等待,想起那天他和大哥对话的景象……
秦落普渐渐悠悠喝了一杯,笑道:“道卿兄这是在思疑我?”
“戋戋贱身,劳魏三公子体贴,现已无大碍。”秦落普喝了一口茶,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下句,“魏三公子不会只是来体贴鄙人的身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