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见茹梦娘头上簪着白日她给她的金钗,换了一身亮丽的衣衫,抹了红红的口脂。
“不是去虎帐了么,如何回了?”
魏泽只好回了本身屋内,也不晓得怎的,此次她来,他想和她靠近一下,她都避着不让,甚是恼人。
“茹夫人不必如此客气,快快请坐。”禾草指着侍画:“给茹夫人上茶。”
禾草让侍画拿来一匹绸缎并几根簪子:“你拿去用,我带来的东西也未几,今后少甚么,来和我说。”
茹梦娘低着头不言语。
“用过晚餐未曾?”
“睡下了?”男人问道。
“你怎的恁烦,快去安息吧,明儿还要起早。”
她心疼他这个时候还饿着肚子,忙让厨房上菜。
“将军在外辛苦,奴家做了一些甘梅汁,解乏清神,特地拿来给将军和姨奶奶尝尝。”
两人正说着话,院里走来一人,手里提着食盒,候在阶下,不是别人恰是茹梦娘。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禾草陪着他吃了些,喝了几钟,临去前又说了些温存话儿。
“娘子,那位茹夫人来了。”侍画回禀。
院子里传来飒踏的脚步声和环佩叮咚声,点了灯,阴暗的窗纱映上温和的亮光。
偏这个时候茹梦娘又来了,见魏泽醉酒短长,单独抚额回了屋子,门又没关严,心生一计,便跟着进了那屋。
魏泽便让人搬了一个小桌,分了些菜到小桌上,让她随便吃。
茹梦娘敛下心神,必然是想多了。
再忍忍……
她生性浮浪,晓得如何服侍好男人,只是差了机遇,现在机遇来了,说甚么也不能错过,这是她飞上枝头的机遇……
女人手提食盒,步下漫漫进到房中,依着身子,向禾草浅浅行了个礼。
魏泽点头:“今后你让厨房晚些备饭,等我返来一起。”
饭食间,她偷觑看向上面,只见高大漂亮的男人用公筷夹菜到那位姨娘碗中,还亲手为她添了一碗粥。
灯下一看,风情有,娇媚也有,另有已为人妇的成熟之姿。
“那便好,你如有甚么困难和我说。”
两人吃着饭,茹梦娘又来了,手上还提着阿谁食盒。
晓得他在那边,她睡得非常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