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微微点头,借着人群的保护,悄悄从背上摘下强弓,弯弓搭箭,对准了放肆放肆的独龙徐,“自本日起,世上便再无独龙徐!”
“好痛……脚被扎透了!”
刘伯温旁观了一阵葛陂贼的行动,胸有成竹的道:“贼兵伐树木去了,一时半刻的不会策动强攻。只需留下一半庄丁保护便可,其别人下半夜再来替代,养足了精力,明日才气更好的杀敌。”
笑罢以后,独龙徐俄然提起手里的朴刀,朝着门楼上挨着指了一圈:“你、你、你……另有你,老子记着你们的模样了,都他娘的给老子等着!老子美意劝你们投降,反而用弓箭射我,的确是恩将仇报。等攻破了庄门,老子非把尔等捆在树上,乱箭射成马蜂窝!”
是张角三兄弟身后最强大的三股处所蛾贼,与黑山贼、白波贼并称“处所三大害”,以寿春人罗天王为首,最多之时啸聚了五六万人,攻掠处所官府,诛杀豪绅,阵容浩大。就连前任庐江太守陈造也死在葛陂贼的刀下,朝廷震惊,遂调派车骑将军朱儁率军弹压。
独龙徐几近笑弯了腰,前仰后合,用手里的朴刀拄在地上方才站稳,“真是笑死老子了,一大群痴人,你们这些劣等货就不配具有这片敷裕的地步。”
门楼上人声喧闹,刘辩悄悄的推了下身边的花荣:“射瞎他的另一只眼睛。”
“有圈套,停息打击!”
平常弓箭的射程只要一百丈摆布的间隔,而独龙徐挑选的位置间隔城墙少说也有一百二十丈摆布,这一箭是如何射过来的?
最惨的一个在滑倒后直接趴在了波折上面,被锋利的荆刺一下子刺穿了咽喉,连惨叫都没来得及收回。其他的滑倒以后摔在铁蒺藜之上,不谨慎踩到铁骨多之上,撞到鹿角之上,被扎伤四肢,戳破五官的数不堪数。
带了亲信策马到前面来检察启事:“本来是庄民在空中上泼了水,形成结冰伤害我军,真是可爱!折损了如此多的兄弟,实在是罪不成恕!攻破此庄,誓要杀他个鸡犬不留!”
中间一个大胡子校尉扯着喉咙问道:“这些刁民奸猾的紧,不但在空中泼了水,还埋藏了暗器。渠帅,你看该如何应对?”
“不好……啊呀,眼睛被刺瞎了!”
噼里啪啦,滑倒在地的声音顿时络绎不断,惨叫声此起彼伏。
“大王过奖了,末将怎敢与李广将军相提并论。”花荣心中固然对劲,但也没有失色,拱手谦善了一句。
挥动动手里的朴刀,耀武扬威的喊道:“庄里的人给我听好了,我是罗天王渠帅部下的校尉独龙徐,我雄师前来你鲁家庄求粮,是你们鲁家庄天大的幸运,怎敢闭门回绝?尔等如果识相,速速翻开庄门,献上粮草女人,插手我葛陂雄师,可饶尔等不死!待我雄师攻破庄门之时,悔之晚矣,必定杀你个鸡犬不留,老幼不存……”
鲁肃对花荣的箭法敬佩不已,竖起了大拇指。众门客也纷繁交口奖饰,对花荣的箭术佩服的五体投地。
火把晖映之下,罗天王胯下五花马,头裹黄巾,手提大砍刀,大声命令:“给我冲,攻破庄门,鸡犬不留,全数抢上山去!男人若敢抵挡,格杀勿论,女人十足带走!”
刘辩笑道:“花将军的箭法的确入迷入化,他的外号便是‘小李广’,即使李广活着,也难言必胜。”
葛陂贼于客岁崛起,在淮南葛陂一带生长强大,故此被称作“葛陂贼”。
“不好,庄里有神箭手,快扶老子分开……”
“哈哈……真他娘的弱智,白白的华侈弓箭!”
其他蛾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搀扶独龙徐了,忙不迭的捧首逃窜。慌乱当中自相踩踏,再加上脚下滑不溜足,犹以下锅的饺子普通纷繁颠仆在地,半晌间就伤亡了几十人,剩下幸运逃脱的也无不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