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人言鲁子敬豪放,所言公然不虚!”刘伯温摇扇大笑。
花荣拔剑在手,与众庄丁门客对峙:“我乃朝廷大将,谁敢脱手?”
眼看着局势风云突变,议事堂里剑拔弩张,刘伯温仓猝开口,表示众庄丁和门客稍安勿躁:“诸位莫冲要动,请听我一言,我等乃是从西方而来,那些葛陂贼来自东方,如何能鉴定我们是贼人的内应?”
鲁肃身边的一个刀疤脸门客俄然拔刀指向刘伯暖和花荣:“来呀,把这两人绑了,他们还说本身不是蛾贼是官府的人?若不是几位兄弟在返程的路上撞见了蛾贼雄师,就要被这俩个贼人棍骗了,然后里应外合翻开庄门,我们鲁家庄就有费事了!”
固然年青,但执掌着鲁家偌大的家业,已经把鲁肃磨炼的胸有城府,老成慎重,完整没有十六七岁少年的轻浮气躁。
情势告急,鲁肃及门客不肯等闲信赖,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刘伯温晓得如果不能拿出一个好主张,一时之间恐怕难以压服他们,灵机一动,顿时想到了一个妙策。
“且慢,且慢……”刘伯温伸出羽扇让众门客不冲要动,“诸位觉得县城的官兵会来救你们吗?”
鲁肃略作思虑,开门见山的说道:“一个月前秋水众多,庐江多有灾黎,我鲁家庄放赈了两万石粮食,现在库存已是未几。但弘农王既然远来,我等又是大男人民,肃情愿捐出一万石粮食,五千石草料,别的再奉上布帛、棉花多少,略尽子民之心,至于了偿那就不必了。”
本来还摩拳擦掌的庄丁听了刘伯温的话语,顿时泄气。
鲁肃借着火把细心打量二人,见俱都是仪表堂堂,器宇不凡之人,便不复思疑。人的表面固然能够扮装,但从骨子里披发的气质倒是没法假装的,想来那些饥不充饥的葛陂贼是没有这等气势的。
“就如许放他们出去,会不会有伤害?”中间的一王谢客踌躇着提示。
刘伯温呵呵一笑:“子敬固然放心直言便是,那董卓倒行逆施引得天怒人怨,十八路诸侯缔盟讨伐,人尽皆知,子敬底子不消担忧隔墙有耳。弘农王被废以后,逃到宛城,招募了一支新军,筹办南下扬州暂避锋芒。却不料在汝南遭到袁术伏击,丧失了上万石粮草,军中供应严峻。传闻东城鲁子敬为人仗义豪放,犹胜古之孟尝君,大王故此前来借粮,待大王他日有所建立之时,必定更加偿还。”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候,鲁肃在十几个门客的簇拥之下登上了门楼。
刘伯温拱手道:“鲁庄主所言极是,两千多郡兵对五六千蛾贼并无胜算,何况新任太守也一定敢倾城而出。既然灭不了贼,太守很能够不发一兵一卒,让鲁家庄自生自灭。”
只见他年方十六七岁的模样,身材魁伟,边幅厚重,言行举止间透着豪放精干,向门楼上面的二人拱手见礼:“鄙人鲁家庄庄主鲁肃,敢问两位贵姓大名?所为何来?”
“刘先生所言极是,庐江太守陆康新任,郡城以内也不过只要两千多郡兵,还要保卫城池,只怕报到太守大人那里,一时半刻也搬不回救兵。”
“传闻过,但朝廷之事,不是我这等山野村夫能够妄论的,小人不敢胡说。”鲁肃谨慎谨慎的说道。
拱手笑道:“哈哈……诸位休慌,我另有一个奇策助你们守庄,且听刘基道来。如果鲁庄主认以为某这个战略是为了棍骗你们的信赖,那刘基便不再说一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看先活力度不凡,像个睿智之人,可有奇策助我鲁家庄度此难关?”鲁肃向刘伯温深深鞠了一个躬,一脸诚心的就教。
刘伯温伸出三根手指:“两万石粮食,一万石草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