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末将去了!”
“来人,看看这妇人的儿子是否另有气味,如果能够救活,便把他们母子送到医匠那里去救治。”
一名衣衫不整,披头披发的妇人正和几个山越贼厮打在一起,而脚底下一个七八岁的少年正躺在血泊里挣扎,口中还收回轻微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要给孩儿报仇!”
“标兵安在?”
刘辩手提长剑,在邓泰山等精锐的庇护之下,寻觅百姓刺探乔员外的下落,逢人就问“可曾晓得这白鹊桥一带有个姓乔的员外,家里生养了两个姣美的小娘子?”
“杀呀,抢粮食,抢女人!”
现在,恰是天将拂晓而拂晓未至的那一刻,六合间混浑沌沌,也是一天当中最暗中的时候。
因而,柴桑城中呈现了风趣的一幕,城中间不知情的山越贼兵仍然在猖獗的劫夺奸/淫,而靠近城门的山越贼兵则被俄然呈现的官兵杀的哭爹喊娘,乱作一团的向城中心撤退。
看到山越军在城里烧杀劫掠,刘辩部下的兵士早就义愤填膺,恨不得把这些外族狗斩尽扑灭。得了弘农王的搏斗军令,一个个扯掉罩在内里的贼兵服,暴露了同一的官兵铠甲,对一起溃败的山越贼兵展开了无情的搏斗。不管对方负隅顽抗还是跪地告饶,一概用钢刀号召,不大会儿工夫,柴桑的街头就变得尸横遍巷,血腥气味令人作呕。
柴桑固然地理位置险要,但到底只是一个县城,城内独一三百县兵,面对着五千多山越贼兵的强攻,负隅顽抗了一夜以后,终究在凌晨被贼兵攻破。
蛮横惯了的土著兵毫无廉耻的当街就对抓住的女人停止奸污,全部柴桑县城的上空飘零着土著人镇静的嘶吼,老弱临死前的惨呼,以及妇女被奸污时的哀嚎。在这一刻,曾经山净水秀的柴桑县城变成了人间炼狱!
柴桑城内火光冲天,无数民宅被贼兵放火扑灭,从家宅中被赶出来的无辜百姓满大街仓惶逃窜。无数的山越贼兵猖獗的淫笑着,挥动动手中的矛戈,做着殛毙、劫夺、奸/淫的活动。
剩下的三个山越贼兵刚从被奸污的妇女身上爬了起来,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像鸡啄米一样的叩首告饶。
看他六十岁摆布的年纪,应当是土生土长的柴桑人,如果二乔一产业真住在柴桑,或许能从他的嘴里刺探到一点动静。
刘辩对几名亲兵叮咛一声,换了一柄剑,带着禁卫军持续前行,前面不远处就是那老翁所说的“白鹊桥”,二乔一家是否住在柴桑,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