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把手上的E级尸晶扔在一旁，顺手又抓了一颗，打断道：
这小屁孩总算不哭鼻子了。
吴老六惊道：“你说的……是阿谁半觉醒的尸晶？！”
沈炼低头，将钉锤放下，拿起那枚在碎石片中“新打出”的乌黑菱形尸晶扔给他：“这不就是。”
“你是不是感觉我动手太倔强了点？很轻易遭某些能人惦记？”
不然随便上荒漠宰几只尸兽都能变成C级了，也不至于会有那么多人卡在这个阶位……
四周只要一双双逐步瞪大的眼睛和越来越粗重严峻的喘气声，然后就是……死普通的沉默！
……
沈炼抽了抽嘴角：“……”
吴老六沉脸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上话，较着感受内伤减轻了：
不是千，不是万，就算最烂最烂，只要一套粗陋根本内功的，都起码会翻千倍，十万晶点以上！
薄薄的一层石化外壳顿时呈现裂纹，龙骏眼睛闪亮，渐渐伸手剥去碎片，满心欢乐的一看……灰色。
……
“当然是……分歧格呗。”
沈炼神情微微一变，这意义莫非是……白叟之前还在别处，建过别的……
……
“当然。”
沈炼大吃一惊，几乎被这从天而降的馅饼给砸晕了，他赶紧摆手：
“……那，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