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稍稍分开刘娥的唇,凝睇着她的双眸,密意脉脉地言道:“小娥,我定不会负你。”
刘娥将头侧转一旁,不肯直视慕白,声线中隐有一丝微不成察的颤抖,企图掩住内心的起伏波澜:“你既已无情拜别,当今又何必再来滋扰我?”
“我又能如何呢?”柳音音长叹一声,抬眸望着空中的明月,幽然说道。
刘娥愤然别过甚去,紧咬樱唇,嗔怒道:“呸!你莫要在此自作多情。你马上给我分开,我此生再也不肯见到你!”
终究,她鼓足了勇气,抬开端望向刘娥,问道:“敢问蜜斯,那慕公子当真与别的女子离此而去了吗?”
于这阒寂月夜,轻风悠悠拂来,柳音音的发丝轻扬飘摆。她点头很久,仿若于内心深处极力挣扎。
柳音音携着些许猜疑接过手札,缓缓将信纸铺展而开。
不知历经了多长时候,两人相拥着瘫卧于床榻之上,倦怠却又心胸满足。
“因为……或许是因为我们同为女子吧。”刘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神伤,声音也微微降落下去。
刘娥开初仍有几分顺从,娇嗔道:“慕白,你松开我!”双手不住地推拒着慕白的胸膛。
刘能趁机猛地一把拉住柳音音的胳膊,眼神中透着孔殷与卤莽,透露本身的情意:“音音,他已然狠心将你抛弃,今后余生,唯有我会至心待你,你跟了我吧。”
柳母悄悄点头,眼中尽是忧色:“音音,昊天那孩子,为人结壮良善,又对你情深意厚,娘盼着你能好好考虑考虑。”
他缓缓在床边安坐,眼眸中闪动着滑头且含混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怎的,小娥,见到我你莫非当真不高兴?莫要再心口不一了,我深知,于你心中,定然是思念着我的。”
她旋即回身,似惊弓之鸟,欲仓促逃离这是非之地。
柳母长叹一口气:“唉,但愿如此吧。音音,你说如果昊天能安然返来,你俩……”
那晚,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内室的每一个角落,好似本日这般迷蒙醉人。
一个白衣男人如幻影般呈现,他身姿矗立,气质邪魅狂狷。他的脚步轻巧,无声无息地走向她的床榻。
柳母徐缓地自板屋中踱步而出,行动略显沉重。她于柳音音身畔悄悄落座,而后满怀柔情地握住了女儿的纤手。
但是,慕白却再度俯身,以更加炽烈的行动回应刘娥。此时的他们,仿若忘怀了人间的统统,仅沉浸于这无尽的欢乐愉悦当中。
刘娥的眼神渐次迷离,明智于欲望之前缓缓败下阵来,声气微小隧道:“若你再欺诳我,我必将万劫不复。”
刘能恼羞成怒,肥硕的面庞因大怒而变得扭曲狰狞,怒不成遏地一挥手,表示身后的仆人上前:“给我将她带走!”
柳音音沉默了好久,才低声说道:“娘,当下说这些尚早,还是等昊天哥出来再作商讨吧。”
柳音音安坐于门前不远处那株明白杨树下的盘石之上,白杨的枝叶沙沙鸣响,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