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怔怔地望着柳音音,眼中尽是庞大难懂的神采。他的心中既有惊奇之意,又存有一丝打动之情,更有着深深的迷惑之感。
“让你信口雌黄!让你歪曲公子!”阿福一边奋力挥动拳头,一边怒声吼怒着,眼中的肝火仿若能将刘能焚为灰烬。
柳音音的眼神刹时暗淡下去,喃喃自语道:“莫非我真的要被困于此地,永久也没法出去了吗?”
刘能缓缓松开了抓住柳音音胳膊的手,他的眼神中透暴露深深的无法与难以粉饰的伤感。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柳音音,我曾三番两次脱手救你于危难当中,你竟这般唾骂于我?莫非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毫无一丝温情与戴德。倘若不是你对我苦苦相逼,我又怎会忍心如此待你?”
慕容冲的神采变得愈发丢脸,他紧紧握住拳头,青筋暴起。他想要辩驳刘能,却又不知该从何提及。
刘能的眼眸中刹时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紧紧咬着牙关,说道:“哼,想抓我?哪有这般轻易!”说罢,他猛地一甩衣袖,试图寻觅逃脱之机。
“与你何干?放开我!” 柳音音的眼中尽是讨厌之色,她用力地试图摆脱刘能的手,那纤细的胳膊在挣扎中微微颤抖着。
“音音,你……”刘能终究按捺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
“慕冲,你开初乃是被柳音音的绝美容颜所吸引,继而又对李柔儿萌发倾慕之意,且与青楼中的绿绮有着不清不楚的关联。似你这般朝秦暮楚、始乱终弃之人,又有何资格佯装君子君子?你将柳音音的密意肆意玩弄于股掌之上,已然使她的心伤痕累累。现在却在此处故作豪杰救美之态,究竟意欲何为?”刘能紧紧地盯着慕容冲,言辞锋利地停止诘责。
那黑影身形伛偻,举止极其鬼祟,好似一只在沉沉暗夜中谨慎寻食的老鼠普通,贼头贼脑地不断向四周看望着。
俄然,慕容冲的目光被一座看似平常的柴房紧紧吸引。那柴房之门微微半掩,在这暴风狠恶残虐的后院当中,显得极其高耸。
柳音音缓缓地摇了点头,神采淡然,语气安静地说道:“我确切不知。”
柳音音微微扬开端,目光中携着一抹祈求,望向慕容冲。
慕容冲的面庞之上暴露绝望之情,眼神中的光芒暗淡了些许。他无法地挥了挥手,表示小厮拜别。
“音音,莫怕,我来救你了。”慕容冲的声音沉稳有力,此中又异化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和顺。他迈着随便的法度,缓缓地朝着柳音音走去。
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一抹自傲的弧度,凝神聚力,用力转动石磨的把手,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声响缓缓传出,空中上的一块石板缓缓挪动开来,一个此前一向藏匿着的入口鲜明呈现在面前。
“你是在体贴我吗?”刘能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测之色,嘴角亦不自发地上扬,带着一丝难以发觉的欣喜之意。
柳音音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再次用力挣扎着,孔殷地说道:“你...... 你快放开我。”
慕容冲微微扬起下巴,发丝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略显混乱,那不羁的眼神漫不经心肠扫过四周,但是,当目光触及柳音音的刹时,却蓦地变得和顺且专注起来。
刘能在瞧见慕容冲和阿福的那一顷刻,神采骤变,眼眸当中尽是惊骇与慌乱。“怎会如此……你们究竟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慕容冲微微蹙起眉头,脸上暴露半信半疑之色,说道:“若当真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慕容冲听着刘能的诘责,心中的慌乱如澎湃潮流般彭湃而起。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柳音音身上,只见她神采愈发惨白,本来澄彻如秋水的眼眸中,现在已然尽是苍茫与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