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猓赢暗下决计毫不能让种彦峰看轻,定了定神,“两位国舅爷将来如何还得看他们的主子,姓郑的这位深的官家宠嬖,又有皇后做后盾,如何看都上风较着,但却不是稳如泰山,毕竟王国舅那位是皇宗子,何况梁师也是站在他那边的。”
“这话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高坎儿仿佛随口说道。
琼楼二楼的包厢里,三位青年正酣饮畅谈,居中主位坐的恰是另有几天就要奔赴考场的种彦峰,这会还能出来宴饮的士子并未几,要么是姚平季这类对科考成绩压根不在乎的,要么就是种大少如许胸有成竹的。
“王兄弟话里有话,是不是另有甚么想说的不便利说啊!”种彦峰举起酒杯敬了对方一杯,“我不轻视任何一个敌手,更不会放过任何潜伏的威胁,王兄的体贴我心领了,但王兄仿佛并未言尽,是对兄弟我不放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