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产生了甚么功德都别吃惊,哪怕天上掉金子,恰好就掉在你面前也不是不成能。
这也太惨了点。
“谁晓得烧了一次,对方就完整不走了,每天跟着我,念叨着让我再烧。我拍戏的时候跟着,我用饭的时候跟着,就连我上厕所都跟着。明天要不是来找您,大抵是因为您在这,他不敢进小区,我都没法自在。其他时候,他就跟发明了丈夫偷情外遇的正室似的,每天寸步不离地盯着我。”
他只是被佩服了,更佩服了罢了。
灭亡对他如许的恶人来讲,向来不是闭幕。而是新一轮受奖惩的开端。
兄弟俩长得还挺像。
“我堂弟是个演员。”
“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之前算计你们的阿谁邪方士还没抓到,想找娄总您要两根头发作法。”娄厚德祖辈积德,功德深厚,又是苦主,用他的头发最快最好最有效。
“方总这是?”顾长生看了眼坐在轮椅上仿佛睡着了的老太太:“白叟身材不好?”
“甚么忙?顾大师您说,能帮的我老娄毫不说二话。如果我才气有限,那也能给您想想辙。”对陌生人,娄厚德都能秉承着助报酬乐的思惟,更何况是本身的拯救仇人。本来他就愁着该如何报恩,这会顾长生主动奉上门来,娄厚德早做好了要竭尽尽力的筹算。
恶罐记录人做过的好事,授予奖惩。那么相对的,善罐也就会记录人做过的功德,赐赉福分。娄厚德做的功德可很多,顾长生才念完咒,娄厚德就感觉本身不疼了。
龙家财大气粗,在天下各地都有房产,光是A市,就有十来套。真要躲小我,哪怕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也不是不成能的事。找不到邪修人在哪,顾长生也不焦急,归正他找获得苦主在哪就行。
轻描淡写就把事情做完做全,一下子处理了这么多事,顾大师比他之前听人吹嘘过的那些大师短长多了。
顾长生放心了,看来这个老客户的财力还是有包管的,下次再找上门时,脱手应当也不会变吝啬。
如果正筹办合作,那趁着没签条约从速撤。顾长生满脸都是这个意义,面对如许直白的体贴,方博衍严厉的神情略微和缓,暴露了点笑意:“多谢提示。我和龙家没甚么友情。”
顾长生懒得找人,干脆借着娄厚德身上和对方相连的因果线,直接反击畴昔,为苦主讨个公道。
方博衍点头:“也不算太严峻,就是有点白叟病,折磨人。”
这个公道不但是为娄厚德讨,也是为统统被阿谁邪方士害过的人讨。
龙家起家的时候就不大明净,厥后子孙不成器,吃喝女票赌,偷税漏税,干的好事就更多了。上面早就在查他们,这也是龙老爷子铤而走险的启事之一。
顾长生能想到方博衍能够会成为转头客,就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再来。
才在病院里见过没两天,对方就主动奉上门了。还买一送一地带了个看起来,比他小一两岁的,长得特别帅的年青人。
病院里,已经摆脱了霉运的娄厚德还没出院,身受重伤的他,还是老诚恳实地躺在病床上。公司和龙家的合作已经吹了,临时也没甚么大项目。不需求他亲身带伤上阵,是以娄厚德倒是可贵过了段落拓安闲的日子。
作为高武力值职员,顾长生的任务就只要一个。那就是,弄死或者重创阿谁爱躲躲藏藏,在公开里搞事的邪修。
邪方士害过多少人,做过多少恶事,恶罐都会一一给他记录清楚,顾长生念完咒后,对方就会遭到奖惩,经历一遍他本身用来害人的手腕,直到死去,被阴差带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