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空口无凭,是没法律人佩服的。”
他攥着拳头,凝着赵翌的目光,尽是杀意。
赵翌吓得,赶紧躲在了宋徽的前面。
铭月郡主勾唇,淡淡笑着点头。
“周大人你这是干甚么?”
周仝眯眸,勾唇嘲笑一声。
“没,我们没有……我们就是受命,来为宴王诊脉,检察他的病情的。是宴王,他身材衰弱,蓦地遭到了庞大的刺激,这才暴毙身亡的。”
他不但操纵铭月郡主,来毒害宴王,算计云鸾。铭月郡主不肯屈就,他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在宴王府内,杀人灭口,袒护本相?
“左相大人,这封信就是证据。这信是睿王的笔迹,另有他的印章。信里的内容,一清二楚,证据确实啊。如果,如果你们还不能确信,那就让人将那两个大夫押过来,你们就在这里审理……”
云鸾点头,宋徽以及那些孤臣都没任何的定见。
一个微胖,穿戴月红色的长袍。
旁人的众位大臣,也都是一脸猎奇的模样。
“铭月郡主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方才还想杀了我灭口呢。那两个大夫,就是他安排的……他的目标,就是让大夫害死宴王,从而找到宴王手中的北地兵符。”
另一个则有些瘦,满头的白发,穿戴一袭青色的衣袍。
两个大夫差未几都是五十多岁的年纪。
他们不明白,夙来以贤明著称的睿王,何时变得如许冷血无情,杀人如麻了?
周仝让人将两个大夫给绑了起来。
他们大汗淋漓,眼底尽是惊骇。
宋徽挑眉,眼底不由得暴露几分迷惑。
“看来,你们是不肯实话实话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本官别的不在行,对于审理犯人,那是有些手腕的。只要本官想,就算是一具死尸,本官也能让他开口……”
铭月郡主有些猎奇地问了句:“为甚么叫“贴加官”呢?”
赵翌一股脑的,将他晓得的事情,全都吐了出来。
如果这事,不是被他们亲眼撞见,恐怕铭月郡主已然被掐死,成为了一具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