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面色有些发红,闷声道:“我在寻求他。”
银乌见状毛都气炸了,可又来不及禁止,只得振臂一挥躲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四师叔,这里如何另有人偷衣服?”毕冬转向四猴子。
“真的在这里啊!”毕冬取过鲛绡,而后又忍不住伸头朝巢穴里看了一眼,只见巢穴最里头摆着几根非常素净的羽毛,顿时有些猎奇的问道:“他这巢穴里如何这么多羽毛啊?是为了铺着软和吗?”
鲛人少年躲在石头前面,本来就委委曲屈的模样,现在更加显得不幸兮兮的,毕冬一见之下便忍不住心生怜悯,当即决定要过问一下此事。
银乌当即展开翅膀一顿比划,道:“和你这么高,有手有脚的鸟人,比我们来的早。”
银乌非常傲娇的扬了扬鸟头,道:“我是鱼,不是鸟,臭美也不会给本身捡羽毛,多老练啊。”
鸟人顿时发觉,突然昂首一看本身窝里钻出个少年,不由吓了一跳。
“他为甚么要偷小白的鲛绡?”毕冬问道。
鸟人和银乌竟然能凑一对?少年只感觉非常迷惑,面前这鸟人大抵已经算是人类的形状样貌了,并且是个男人。至于银乌,他并未看过银乌化形,但不成置否,银乌应当也是个男人。
毕冬闻言的确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如许的精怪!
只见那鸟人不知从哪儿捡来了一堆羽毛,正在树下耐烦的梳理晾晒,将最都雅的捡出来放到一边,欠都雅的则丢到另一边。
那树虽大却并不高,少年身材矫捷没一会儿便爬到了巢穴四周。
那巢穴非常宽广,即便是毕冬钻出来躺着应当也没甚么题目。巢穴外层是用枯枝搭建的,里头则铺着柔嫩的干草,再往里看因为光芒有些暗,一时之间有些看不清里头是甚么。不过鸟人将鲛绡搭在了巢穴入口处,毕冬一眼便看到了。
“谁晓得呢!”银乌抖了抖翅膀道:“能够看着都雅吧。”
鸟人面色有些失落的道:“小雪和鲛人是朋友,鲛人听他的话。”
毕竟现在鸟人上身赤/裸着,下/身只穿了一件非常浅显的长裤,与那鲛绡比拟,天然是减色很多。如果这鸟人好说话,这鲛绡借他用用倒也不是不可,想来只要有商有量,小白该当也不会介怀。毕竟求偶是鸟生大事,君子有成人之美嘛!
银乌道:“我太小了,就算衣服在里头我也拿不出来啊,还是得你本身去拿。”
“鸟人!”银乌抢答道。
四猴子发笑道:“偷衣服的可一定是人。”
银乌想来这几日没少瞎闲逛,对后山非常熟谙,带着毕冬直奔了鸟人的老巢。
“小雪?”毕冬闻言有些茫然的道:“你熟谙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