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开口讲再见
1998年2月23日
明天排舞,和师姐一起编舞还要教其他几个成员,累得不可,加上前几天淋雨,有点撑不住了。
牧欲走出宿舍门时,又折返来,狂吻着我,他的痛苦和爱意,我又怎能拒他于千里以外?
谅解我此际道别
和牧别离后一个月,在课堂里见面了。在进入课堂前,我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了,见了面以后我又想逃了,牧炽热的目光让我无所适从,牧到处在乎,我到处回避。
实在对于这些校活动,活动角,俱乐部之类的,我一向都不感兴趣,大一时我的兴趣是骑着单车,走遍广州的大街冷巷,打仗各式百般的人。大二迷上国标,因蒋是会长以是才勉强去他们俱乐部插手一下锻练。大三迷上唱k,能够受金的影响,我向来不喜好受条条框框的拘束。但现在我想让本身忙一些,忙起来或许会让本身健忘牧。
明天去插手中国出口贸易插手旅游展销会。开初我竖起统统的刺,设备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上到二楼时,牧把我领到广之旅的位置,递给我一个袋子,仿佛弥弥中他就在充当男朋友的角色,我内心有甜美有痛意。
临睡前,抱了欣一会,就仿佛抱着牧,仿佛想闻出他的气味,我如何能够如此怀念他。
1998年2月28日
明白已走到死路
和牧相爱三个月。仿佛经历了一个冗长的世纪,没来黉舍前,我觉得我能健忘他,或者尽量对他冷酷些,却发明,这是多么难的事。
1998年3月2日
爱是不成测
1998年2月20日
去华师晒相,天空下着雨,我已全然不顾,步行回校,没有打雨伞,想让雨彻完整底洗刷本身,连天公也作美,没有赶上滂湃大雨,只是零零散星的细雨。我像一具空躯壳,没有思惟,没有灵魂,从未如此彷徨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