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娘悄悄嘘口气,幸亏不是个禽兽,另有点人道。
这厮竟然还挑环境。
小小一颗,真是……跟小笼包差不了多少,可这小笼包,软软娇娇……太够味儿了。
霍怀勋被骂得虎躯一颠,反倒精力了,由着她搔痒痒似打了几下,将她一带,制死怀里,又小巧身材上揉了两把。
按欢娘以往瘦马馆经历,现回味过来,估计只是浅显催~情香,下得也不重,不至于叫人失心变态,可就是骨头没劲儿,站不直,坐不正。
欢娘正迷惑这书名如何都这么耳熟,他还兴趣勃勃,唾沫横飞:“……等娇娇跟了爷,我们每日照着试――”说得又镇静了,爪子沿了细腰游动,刚差一点就要盖上臀儿,被啪一声翻开,举起爪子,装模作样咝咝呼痛起来,两只乌溜溜眼睛盯住欢娘,那种受伤神采又呈现了,不说还当他是受害者,欢娘是施暴人。
霍怀勋听得非常隔心,竟放肆起来,一头栽出来,隔着沁凉光滑绣丝小衣,狗衔肉包子似,摆布摩挲。
霍怀勋见她痴痴朦朦模样,手发痒,伸了她腰上,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似东揉揉,西揉揉:“娇娇平时有甚么兴趣爱好啊?”本身官相严肃,百姓天然害怕,何况是个没见过人事小丫头,那就夷易近人一些,拉近些间隔。
她被霍怀勋抱了个紧,像揉面儿似揉了一圈儿,头都昏了,夹着还没干眼泪泡儿:“既然是打趣,大人开完了,也该好了吧?妾身人你也见过了,该走了吧?”
欢娘将他狗头朝外拨:“过甚了,过甚了,说好是摸。”说完只觉节操又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霍怀勋愣愣盯着面前人,顿了俄顷,乌黑眸子像条被人打了一棍子狗儿,里头有点受伤。
欢娘一惊:“你也太轻贱了吧,下药这类下三滥事你也做得出!”晕晕沉沉,管他是哪个也顾不得了,举起拳头,飞起绣靴挣力又打又踢。
估计是受了他影响,欢娘感觉把节操和下限,越来越当作身外物。
那厮大拇指她脸大将眼泪抹洁净了,叹口气:“上面流这么多水有甚么用,糟蹋了,省着点,等会儿上面用。”
霍怀勋眼球一亮:“看书?看书好啊!爷家里藏书可丰富了!甚么鸳衾春啊、玉台十八式啊、浪蝶偷香啊,多了去了――”
欢娘哭了,此人脑回路属于认识流,喜好自说自话,完整活本身天下,不顾别人反应。
这买卖……能做么?
霍怀勋见她虽没说好,也没回绝,大喜,狗头一俯,轻手重脚摘了对襟花边小衣领,暴露个小胸衣浅型儿,荷花莲纹闺中妇人模样,顷刻目光一亮,谨慎翼翼举了手指,隔了胸衣,戳戳丰软处,像摸索。
欢娘神采一白,哇一声,这回是至心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