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成宗梁威即位,方得稳定,虽毕大力儿子毕成又入了阁,但成宗实在忍无可忍,顶住“毕家一族”压力,硬是斩了这两个害国蠹。此是旁话。
再说毕龙,彻夜正在值守,为的倒是想抓住梁如。在暗访卫以是内,正与同僚镇抚使李平下棋,以解其困,只等着天子一声令下,便冲进官驿,擒住世人。忽见一校尉来至面前。毕成细细看得,倒是自已派往天子身边的李六子。
皇后考虑一下,道:“陛下,这物与有无,又与你何干?你自是天子,莫非非得一块石头证明么?自是那些庸人才会自扰。”
有听客道:“好端端一个世子,此生便被囚禁起来,却何时是个绝顶?”我说听客你却莫急,人皆说“无巧不成书”,这西山一案,内里却也有件巧事,但听我慢慢道来。
童善豹道:“皇后已问过天子,这西山之案,只针对于夏王,对世子倒是暂不究查,但会先对你囚禁起来。世子可先服从,待我与皇后今后再设想救援。若现在莽撞行事,惹得天子狐疑又起,想是必有杀身之祸害。倒不如先曲从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后若脱了身,再想方设法报仇不晚。有我与皇后力保,定不会有甚么大事。”
梁如跪倒,道:“童国老、皇后大恩,梁如此生难报。”
此进这童善豹,心中有事,正睡不着。看聪儿来了,问了一问。晓得夏王必死无疑,心下潸然。但又听救得世子,又有一线但愿。便从速起家,亲身去官驿告诉梁如。
再说注释,狼狄在城内街坊当中,大肆劫夺。粮草、物质、东西、兵器,凡是有效之物,全数搬走。又将城内住民,青壮男女,充为仆从,押回北寒草原分与部族所用。剩下之物,无用之人,尽烧杀之。城内城外,烈火熊熊,伏尸各处。
毕龙道:“确是如此,不过我们也是不得不防,你我二人亲信,方通盘相告。本日所言,切不成奉告别人。”
仁宗沐德年间,狼狄小股游马队,劫夺地目府。地目府虽是边城,但北有边柳戍卫卫,几十年间,从未遭到狼狄威胁,故戍守不甚周到。此次劫夺,狼狄绕道天风山,进入天风谷,因为小股,偃旗息鼓,悄但是行,遇见边兵巡哨便当场分离化整为零,让人感觉亦是十数人之流贼,简朴对付也便不再正视。过了天风谷,这股游马队才汇成大队,如风似火,冲向地目府。守城府兵那里是狼狄敌手,草皮草出战便大败回城。狼狄马队敏捷攻入北门,进入贩子与府兵混战。
梁如半天方醒,大哭道:“我父王毕生为了西山之地呕心沥血,天子却如此对待。现现在倒是如何是好?”
毕龙道:“暂囚禁于官驿,却不去捉,是甚么意义?”
毕龙取来一张腰牌,交与李平,道:“此事奥妙,全凭李镇抚劳累。”
成宗长叹一声,道:“用人,必有其需。我即位之时,朝廷族派林立,争权夺势不竭,诸藩王又皆有异心。统统政令,迟延曲解或是传达倒霉。只要将群臣同一成一族,朝廷政令才得实施。我用毕家,便是其意,又是忠心主子,凡我令必不违背。如果‘新政’得以实施,天下真的承平了,朕便找个机遇,除了这些滥行匹夫,抄其家私,以充公库。还天下一个公道。”
少倾,成宗睡实。皇后童瑞花下床,唤来亲信宫女聪儿,私语一番。聪儿晓得,便从后宫出去,径直去了太傅府童善豹处。
肖猛道:“贤弟,方才童国老已表白,必会找皇后相救。我父亲常道,这童国老大要虽是奸猾之人,但内心倒是血性男儿,必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