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带领世人,屁滚尿流而去。见众官家走远,岛上又喝彩雀跃起来。
国者众所建,故众统统。帝者诸君选公仆,为众权责督而建。遍代私皇以此为号,纠众推暴旧朝而立。时过,闻世诸国,广开众智、保民之国顺天时崛起。如水与舟,载亦覆之,故私皇,背六合而应弃也。故朝廷由贤者建,保诸君个利,究顺天时道。若尊皇权,迫诸君,众亦有权重立,亦称换代。每换代生灵戕灭。若立制,贤者摆布,世非私皇而统,改贤者做朝,若用此制善也。
肖猛还要推委,金里正却道:“如果豪杰不收,便不放你走了,叫你永驻这岛子。”
金里正道:“我这里有一本《天下公论》,一本《地环说》,皆是奇书,特别《天下公论》乃是陆景毕生所学之术。我老儿鄙人,亦看不甚懂,都送与豪杰罢。”
金里正道:“此书乃是译本,原是西洋费洲学者卡略斯所著。西洋费洲,现在皆好海上贸易,故对地理精熟。书中所言,有一商队,遭受海啸,九死平生。本是由班塞西国南姆港向西飞行,不想被这暴风刮得越行越远,待得风暴停止,已距费洲几万里之遥,陌生之海路又无补给,实没法再行原路返回。说来也巧,径直向西而行,水粮方尽,正巧瞥见陆地,又行百里,见一大港,船舶麋集人丁富强。停靠以后,见其民风穿戴,尽是东方特性。问其人,好不轻易找到一会本身母语之人,探听以后,方晓得此地乃是中原神州,大魏国南姜之地黄华港。众海员俱骇怪不已。本来航路,若来中原,只得向东,而现径直向西亦可去得。实不解也。后在黄华港又贩得奇怪之物,从固有之航路又向西回得费洲。因为事情奇巧,世人杜口不言此中所见。止高价发卖东方所购之物,亦是发了大财。此船船长与学者卡略斯交好,并向其流露此中奇特之事。卡略斯思来想去,终究认定,本来所说天高山展,无穷伸展之话,乃是荒诞之言,这‘地’实在却如球核之状也。此言一发,即立遭教会死力反对。不久便是以谈吐又被放逐,放逐之时,无所事事,便著得此书。除却此别致之论外,此书亦汇集各地舆图,帆海航路。单看这些,便是好书,你如有得闲趣,读读亦有收成。”
黄七索吓得慌了神,道:“下官那里敢?止是下边之人见这小岛夜里非常,常例前来看看,李管带千万莫对邢舵主说得此事,若被那毕大人晓得,我却再没得银子给本身买命来。”
“多谢老仗汲引。老仗所赐之册本,定经心保管,不时研学。”
其五乃贤论
二人又聊了一会,夜色渐浓,金里正亦是有了睡意,便告别回房安息。肖猛初得《天下公论》,镇静之极,哪睡得着。回房以后,点起油灯,又读了起来。
“我看本日,事件业已查实。高三炮、郑丁、李起龙三人确是海盗,无恶不做,死不足辜。金有大智大勇,值得嘉奖。县中嘉奖白米十石,腊肉五十斤,本日未曾带得,改是让典史为岛上送来,金老仗你看如何?”
其者,聪明注内,世万物灵也。其宿命,乃究世终究奥义。若只遵欲念,同兽矣。其私,乃其之本,非灭也。故制策通应悉其性,个制公、致私则幸,足用私督公,则世公也。其私,定度也。若无节,上毁六合,下戕及他。故定约之,犯者及权者至微民究其罚也。
李子方道:“那里,多亏了老仗并肖公子,若无你二人,鄙人性命亦是没得了。我虽给那奸臣家中做事,但其是无法之举,亦分得吵嘴香臭,不是只识得银子之人。”
李子方道:“我在此岛囚禁多日,确见这金老儿才干过人,又同肖公子一起灭得海盗。岛上住民亦是心折口服。才选这金老儿当了里正。大魏历法,村、镇若提拔、夺职里正均由公众自行措置,措置以后向县令报备便可。此法行之多年,路人皆知。你个堂堂九品县令,方才却说这‘里正’是‘朝廷亲派’,这点法度亦不晓得,还当得甚么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