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猛、陆婷二人可否躲开府兵追杀,绕出如麻迷宫?且听下章分化。
肖猛道:“你大声喊我,我在迷梦当中,真却还听到了。只是……”肖猛欲言又止,想说是梦中吴柳芳把他拉至船上,又觉荒唐无聊,便欲言又止。
芳儿大喊道:“如果为了我芳儿,相公可否留下?”
婷儿道:“好罢,我便一五一十讲来。自我二人跳入深潭,便被水流冲散,我亦是摸不着方位,及至入夜,才找到一败落村寨,方想出来。竟看到肖大哥,从一窗子翻了出去,正想喊住。心机这府兵是否也在寻觅你我,便不好发声,只得加快脚步,随你而去。见你在一花从当中停下,半晌便倒,空中又有奇特香气飘过,我心中便想:坏了。却中了‘催魂草’之招了。”
肖猛心中不解,又看看吴柳芳,只见芳儿,满面堕泪,怒道:“这不是那贱人是谁?我却对得起我么?不要再理睬她,快快与我一同上船。”
肖猛本想说这芳儿是本身表妹,但见陆婷天真纯真,一张小脸正笑吟吟盯着本身,便又觉不好骗他,再说与这吴家蜜斯亦无太多情事纠葛。便一五一十奉告了婷儿。
“这‘催魂草’,我却见过。在我清竹寨中,有位名医,名唤丁尚、丁子先。实是世之医学妙手,对这草本、草本、花草,人间万物,但可入药之物,自是晓得。他便给我看过一盆‘催魂草’,亦嗅过此花香气。此野生栽种,晚间亦会着花,其香浓烈诱人,止一花嗅上半晌便有飘然入梦之感。今后这花之气味,服膺心中。想你这一大片花儿,中毒又何其深也?”
肖猛听了,心中大为忸捏,道:“肖某莽撞,幸得婷儿斧正。”
肖猛想想也对,因而三人便出了“金沙酒楼”。主仆只一匹马儿,故肖猛与春花步行,让吴柳芳骑上马,一同向西而去。一起之上,三人有说有笑,自是欢畅得很。行了两个时候摆布,忽觉官道两边树林不再富强,火线模糊约约现出一片城来,看那模样,自是不小。不久便进了城中,但见海龙江两岸商街,商贾云集,八街九陌亦是满眼繁华。穿出贩子,又至船埠,千帆万桅,鳞次比拟。
肖猛道:“我确是听不得你呼喊于我。”
肖猛正要上船,俄然心中又起了狐疑。暗想,我自进入野人谷,便丢失了方位,百转千回自是出不得了。但自进了知名小村,奇事倒是连连,先是这小村庄早晨无人,白日又有人住了。而这野人谷中却怎又俄然呈现一小镇?且镇上人丁很多?虽是遇见梁如,但他又如何也不会现于此地。便是真有这镇子在谷子西口,却怎能两个时候便到了业州。想这业州沿东海之地,顺洛江进入南吴要地做船就得两日,且船是向西行得。这业州又怎能再野人谷西边?而方才芳儿说已经与我成了亲,想想好似真有其事,但细细辩白拜堂细节却又恍惚之极。想想是不是撞了鬼了,或遇见狐仙一起把我迷至此地?莫不是,我方才在一片红花当中倒下,实是并没活过来,此地便是天国?
婷儿道:“应是如此。”
又过很久,肖猛回过神来,自发还平躺于地,缓缓展开眼睛,但见夜空之上,一轮明月,繁星闪动,一道银河茫茫而划过天间。心机,方才不是晌午么?怎又回至夜色当中。嗅嗅青草之气沁心,再看看摆布,在一空位草坪之上。忽觉中间有人伴随。
肖猛大喜,便道:“那芳儿……”
忽而陆婷道:“肖大哥,这村庄外边,如果细心看看,却有很多门路,虽是期间长远,但亦可辩白。想这山中之人,如果换个山货,必会与外边联络,看看这路便知定会有一条通向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