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五头道:“肖懦夫,确是如此。我家止一儿子李狗儿,因公殉职,但与一老夫抚恤银不异,想他芳华韶华,还可为我家创很多少银两,这此银子,实是有此不公。”
其5、本日便可入社。
肖猛道:“天下可有此法?历代朝廷,皆是只认得血缘之亲。故若想换这血缘,皆视做背叛之人,落得个杀身之祸。”
这回堂会当中,便是有人叫起好来了。世人见肖猛年事不大,却真有服人之理,对这陆景新收门徒,自是佩服得很。陆景,白十三在上首对视一笑,心下亦是称道。
婷儿道:“李狗儿和张四叔是我与肖大哥仇人,为我二人挡死,此恩此生难报。故,我二人每人又凑了十两银子,给你与那张四叔家人。我盗窟自是诸人划一,亦未几谁少谁。我知你失了二狗心中亦是难受,但只要有我清竹寨还立着,就不会忘了众乡亲。”
张四叔大儿子道:“五叔,我知你之后果为抚恤银一事,心有怨气,我爹爹虽是因公殉职,但盗窟所与之银,自是以为万分安妥。陆蜜斯给的这十两银子,我家倒是说甚么也不能再要了,你便拿去罢。”
这李五头倒是打动得语塞,却又见婷儿上来,手中拿着两个小布包。
后堂之上,师徒二人对坐。
却说陆景、白十三二人,叫肖猛办一遭堂会,觉得历练。肖猛却也应了,刚过新年初月十五,堂会便准期而办。肖猛亦是经见过风波之人,毫无胆怯之色,看了白十三一眼,见其点头支撑,心中更是有得掌控,便与台下众乡亲侃侃而谈。
李五头道:“肖懦夫不愧治学新秀,小老儿口服心折,但有效得着处所,唤我便是。”
李五头心机,这小伙子,长得确是精干,但毕竟新来之人,不知做得好这堂会否?如果不给我个说法,我倒是不干。正考虑着,忽见肖猛冲本身来了。
肖猛道:“徒儿谨遵徒弟教诲。”
陆景喝口茶水,缓缓神,又道:“自达龙开天辟地、贡拉汗创制世人以后,此人乃是以家为群,隐于山林、洞窟、湖泽,靠打猎、汇集、捕捞而生。力不如豺狼、耐不如牛羊,为何却脱颖而出,端赖聪明。但这聪明,亦是全部伙合作而成,如果止一人,万事无成矣。故以家属为群。及至厥后,几家结合又构成部落,糊口亦有合作,男猎女哺,从而强大,再不怕那狼虫豺狼了。部落又强大联盟,为地盘、及各种保存之资而相互挞伐、兼并,所控边境愈发广漠,遂成一国亦。自我中原有国之记录,乃是唐国,因其南边部族产生,故称‘南唐’。原这部落联盟当中,本是万民选豪杰在朝,若退若换则再选豪杰,再有多少能人辅之。实这便是当时朝廷,即万民所依之决计天下大事之集群。至南唐之时,权力愈大,故成私家皇朝,实本是世道进步。私家皇朝,将这天下视为已有,虽是出无私心,但又制法度束缚天下,使其他私心得以节制而不至强权狼籍。乃是顺天意而行之。自此,朝廷便成一姓节制。这便与部族联盟之时,亦有差别。想那部族若遇掌权之人私心太过而废弛朝纲,则可换之,而这私家皇朝,一姓掌权,血缘乃大,自是自家人向着自家人。便没有这‘换’之能够。故若遇私家皇朝废弛,众民皆无保存之道,便是万民皆起,改朝换代。群雄当中,总有出类拔萃者又立私家皇朝,常常先是腐败后而浑浊,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便再度改朝换代。自此循环又起,终而又始矣。常常天上之乱,生灵涂炭,实是可悲。故我常想和,如果立一朝廷,不再以血缘为证,只认得豪杰,让那有才气之贤人把握,岂不最好。虽是规复古法,但亦可尝试。百我治家,便认此法,且看那书中云:若立一制,由豪杰摆布,朝廷不再只由一姓皇朝而统,改成贤人做朝,世人皆用此法便无死伤岂不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