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辉不知为何神采突然一变,仿佛陶麦的话深深地戳到了他的痛苦,脸上暴露冰冷的神采,吓得陶麦不由后退一步,离他远远的站着。
陶麦本已经走到了楼梯口,但听到内里的嚯嚯声,转头一看,就见林启辉发疯一样捶打着一边的大树,手面上很快氤氲出血迹,她禁不住跑了归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林启辉,你发甚么疯?”
陶麦一股脑把车上空了的烟盒另有未抽的烟抱在怀里扔到不远处的渣滓筒里,林启辉冷着脸看着她,并不出声。
陶麦扔完了走到他面前,双臂抱胸昂首瞪着他,他还穿戴去滑雪时的衣服,一身休闲装,看上去比穿西装时要小上那么几岁,但是他现在深切的五官上凝着一层寒霜,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渣子,好似一个青年遭受了某种不成消逝的打击,陶麦不晓得林启辉碰到了甚么事,他不说,她就是想问,也问不出,最后,只得让步地朝他伸出一只手,“走,跟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