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昨夜折腾的狠了,陶麦第二天直到十点才睡醒,醒来时林启辉已经不在床上,洗漱好出来一看,茶几上留下一张便签,叮咛她吃早餐,陶麦腰酸浑身提不努力,见到他留下的只言片语和早餐却又刹时幸运地笑了起来。
“是的,以是来跟你说一声。”方倾墨语气淡淡的,唯有眼秘闻着一丝不易发觉的眷恋。
掌心下是温润细致的触感,带着温热,林启辉倒是节制不住想要更多,微微靠近了陶麦的脸低声说:“我帮你洗。”现在浴室里已经是热气环绕,林启辉犹怕会冷,便又开了莲蓬头,温热的水带着热气喷洒下来,陶麦瞬然伸脱手臂推了他一下,“你衣服都湿了。”
实在就是一点蔬菜,那里就真的重了?“林启辉,你再这么宠我,恐怕我要变成祁莲第二了。”
从颀长的脖颈到苗条圆润的双腿,乃至莹白的脚指头……男人古铜色的大手带着滑溜的沐浴乳在女孩子乳红色的精神上蜿蜒而下,垂垂减轻的力道里渐渐含了一丝其他的味道,沿着大腿内侧的手也不知何时探入了柔滑的私密处。
夏季的季候,沐浴时不重视就会感冒。
“你如何出去了。”陶麦往下缩了缩身子,浴缸里的水立即荡起一圈一圈波纹,林启辉看着清澈的水下白净的娇躯,眼神一热,节制不住地走近,“你出去好久了,怕你冷。”
“但愿如此。”陶麦不想再跟她多废话一句,抬脚就走,那边通话结束的程玲见她要走,忙提示了一句:“记得叫启辉尽快回京都。候”
无边的夜,和顺和力量令人沉迷,陶麦忍不住想起了苏柔遥,想起了祁莲,心中震惊了某根压抑的神经,发了疯边攀着男人妥当的身材,逼得他跟她一起发疯,压榨男性的精.液。
“唔……”陶麦嘤咛一声,半睁着的眸子盈盈泛出迷离的光,还不等她反应她的身子已经被捞了出来,身上罩了一层晶莹的水珠,美不堪收,“你好美!”他切近她的颈项,炽热的吻落在锁骨处,渐渐地舔吻,随即移到上面岑岭处,轮番爱抚。
“不,我要亲身帮老婆洗。”林启辉却格外对峙,陶麦望着他,一向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深处,那边不但燃烧着两团烈火,更埋没着无边的爱意,无微不至的带着固执。她终究不再多做矜持,只是脸皮发薄地始终不敢正眼看他更加难耐的神情。
晚餐过后的沐浴时,陶麦娇嗔地用双手护着胸部,浴室里的暖气开到了最大,浴缸里是满满的温热的水,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内里,而林启辉俄然独自开了浴室门闯了出去。
陶麦白他一眼,倒是再不肯脱手,林启辉看着她发笑,伸手扯了她一下,“再往下要淹了你。”
苏柔遥咬着唇,眼里射出丝丝嫉恨,却还是傲岸的公主般昂着头说:“等我把他生下来必然会有很多人爱他。”
方倾墨也看到了陶麦,朝她微微一笑,走近她温声说:“我来跟你告别。”大厦的前台已经跑过来在陶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陶麦惊奇地睁大眼,本来方倾墨已经等了将近三个小时了,她立即感觉有点不安,看方倾墨,他的神情却泰然自如毫无马脚。
“方才遇见你母亲了,她来催我们快点归去,说爷爷的病情不如何好。”陶麦悄悄出声,不知不觉间双臂缠上了林启辉的腰间,林启辉正在切茄子,感遭到陶麦双臂的收紧内心不自发一抽,“她是不是又刁难你了?”语气间有对程玲的不满也有对陶麦的担忧,有他如许的谅解,陶麦只觉内心暖暖的,摇着头说:“没有。”
气味吹拂在苏柔遥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神采间带着看好戏的意味,苏柔遥见此,神采微微发白,双手紧紧地护着肚子,仿佛宣誓普通:“他本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