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倾寒……”一个重捣,她无可何如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指甲在他后背的肌肉上深挠,他有多用力她便多用力地挠着他。
聂文渝展开眼,眼里一片波光潋滟,冲他微浅笑了笑,“好。”
方倾寒一把抱住她,趴在她耳边说:“宝贝儿,好好咬住我,我想被你吸得干清干净。”
他还用力往里送了送,她猫咪一样哭泣了一声,紧紧绞缠住他,莫名其妙的紧接着攀上第二次岑岭,越抓紧的吸着男人,公然把他榨的一滴不剩。
而他现在,把一颗至心移交给了她,她不能叛变他,分开他。
“嗯…….”两人同时出声,聂文渝仰了头,晓得被他节制住逃脱不得,只能尽力放松本身去适应他,这么想着,身上的热火俄然就窜高了,小腹处热乎乎的,不晓得是他在她体内感染她的,还是本身的。
几个来回以后,一举冲开颈口,把全部头部探入内里,她肚子一缩,主动夹住了他,他脊椎骨处瞬地一麻,粗硕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地开释白浊。
而她的主动不止这些,跟着他的挑./-逗深吻,她开端用本身的胸部蹭着他的胸膛,开端弓起家子贴着他刁悍的体格,腰肢扭动着,乃至举高了臀用本身的幽.-密.处磨着他的男./-根,他几近瞬息间就硬了。
他对劲不已,扔了莲蓬头,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重新再放,他泰然自如地做着统统,好似本身身上穿了整齐的衣服。聂文渝不成制止地把他满身看了个干清干净,内心不由阵阵发紧,发颤,也不知是因为他歹意的抚摩,还是视觉的结果,她感觉身子又热又软,胸前两只桃子模糊的涨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羞怯的站起家就欲分开。
终究停歇下来,聂文渝还是没甚力量,干脆半睁着眼对方倾寒说:“抱我去睡觉。”
她还没穿衣服,仿佛也没力量扯过被单挡住本身,他受其引诱,支起半个身子看着她,盯着她的眼睛说:“我还想再来一次,能够么?”
他过分用力,每一下都入到不能再深,氛围里除了他们粗重的呼吸,便是精神撞击的噼啪声,另有‘唧唧’的水声,听的相互心神发颤,都忍不住哼吟出来……
方倾寒低笑,手摁了摁聂文渝的小肚子,唏嘘的问:“你肯定你吃饱了?”
方倾寒知她到了,本身已是强忍多时,便乘着她收缩的时候狠劲地动起来,实在这个时候才是他真的用力了,方才那会儿始终顾忌她娇弱接受不住他。
聂文渝被他推了一下,自但是然地双手撑在浴缸边沿上,身后的方倾寒身子立即前倾,重重地捣入,聂文渝啊了一声,还不等她反应,身后的那人已经抓住她的两瓣臀狂狷霸道地抽.送起来,如许的姿式每一下都入的极深,还能够亲眼目睹她吞吐他的画面,光这么看着,已经是镇静不已。可聂文渝却痛了,他每一次都深切她的宫内,仿佛要拆了她的肚子似的,她又酸又麻又痒又担忧,不由去看本身的肚子,那平坦的小肚子上高高地凸起一根圆柱体,他刺到哪儿哪儿就高出来,一股非常充分饱胀之感让她忍不住细细哼了出声,没过一会儿,被他撑开的地儿一抖一抖地缩起来,内心一颤一颤的,一股汁液喷涌而出。
方倾寒拿干毛巾擦干她的发丝才躺在她身边,手掌去摸她的小肚子,温热的掌心逗留在上面,聂文渝悄悄闭上眼,他的掌心刻薄健壮,这么抚着她,给她一种欣喜和安然感。
她的回绝软软的,听起来就像真正的意义不是如许,方倾寒含住她的耳垂,细细逗弄,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我们要一起尽力的开枝散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