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晨没想到对方还变着法折磨他,体位转换成跪趴着的屈辱姿式,被迫接受身后的狠恶撞击,身材跟内心的痛苦也更甚,他忍无可忍地对着本身的舌头用力咬下去,剧痛以后,统统的痛苦都感受不到,他昏死畴昔。
凌御天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凌皓晨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回想昨晚的事情他用力把本身埋进被子中。
他咽了咽干枯的嗓子,嘴里已经没有血腥味了,并且能感遭到缝合的伤口,身下的伤口也没有先前疼的那样短长,估计也上过药了,他动了动,想挪开本身离对方远点,却不料才方才移除一小块儿,又被对方长臂一捞困在怀中,他皱着眉转头望着凌御天,不期然撞进对方幽深的眼眸。
凌御天俄然感受很恼火,他一把拉住凌皓晨的手腕,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对准那微张的粉唇亲了下去。
凌御天望着空荡荡的浴室,失神地笑了笑,固然本身是打单他目标为了让他醒酒,可当他真的甩手走人,心中还是涌起一股小小的失落感,他低下头看了眼本身身材中间部位的帐篷,身材的欲望还没有消弭,他脱掉本身身上的衣裤借着莲蓬的水冲刷着身材,洗完后拿过一条浴巾随便围在腰间分开了浴室。
“喂,不会还在活力吧?”凌御天蹲下来与他平视。
凌御天单手紧紧按压住凌皓晨的手腕,另一只手重而易举拿下他手中的匕首,放在手指间转来转去,邪魅地勾起嘴角:“你能够抵挡尝尝。”
无私,刻毒,无情,另有傲慢。
凌御天看着凌皓晨扑倒在床上,嘴边和下巴上还带着鲜红的血迹,他立马停下来,捏住凌皓晨的下颚,昏死的他被迫伸开双唇,凌御天看着那将近被咬断,只剩下一半的舌头,蹙起双眉。
凌御天倔强的姿势令凌皓晨怔了怔。
凌皓晨刹时身子紧绷,腰间传来的酥麻感像是触电般令他怔那边。
昏倒中的凌皓晨睡得极其不平稳,浑身的疼痛,内心也难受的将近死掉,还伴跟着胸闷等症状,他尽力挣扎着,俄然他展开双眼,只见凌御天半个身子都压在本身身上,他刚想伸脱手拍拍他,俄然响起昨晚他对本身做过的事情,手掌僵在半空中,垂落下去。
凌御天盯着他脸上的神采语气戏谑道:“你不会把方才撒泼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吧。”
方才只顾着快感,涓滴没有考虑到凌皓晨的痛苦,他神采庞大地看着凌皓晨惨白的脸颊和额头上的盗汗,另有唇边和双腿之间的血迹,本来觉得本身略加打单,对方就会乖乖就范,未曾想倔强起来比他还可骇。
固然凌皓晨对人事不是很体味,但发明对方身上披收回的伤害讯息后,他本能地想要抵挡分开浴室。
凌御天单腿欺进他的双腿之间,凌皓晨下滑的身子被迫牢固在凌御天的腿上,头顶上的冷水倾泻在两人身上,凌皓晨晕乎乎的大脑刹时复苏很多,他伸脱手掌抵当在凌御天刻薄的胸膛,凌御天的身材不再靠近本身后,他才眨了眨眼睛上的水珠:“你晓得你在做甚么吗?”
洗濯完身材,用浴巾包裹着他抱回床上,又起家从柜子里翻出医疗药箱,翻开箱子,内里一应俱全的医疗用品,纱布,药水,注射器,另有超小的手术刀跟针线,他拿起碘酒跟纱布,一只手撑开他的双颊,一边用镊子夹起带着碘酒的纱布洗濯舌头上的伤口,以后缝线,当他把凌皓晨的伤口措置好内里已经天亮了,因为长时候的重视力集合,又加上一宿没睡,眼皮下模糊带着黑眼圈,他打了个哈欠干脆躺在凌皓晨身边睡下,手风俗性地搭在对方的腰间。
凌御天像是看破他的企图普通,一掌控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这下凌皓晨的手脚全在他的钳制之下,他靠近凌皓晨的耳廓:“莫非把或人的兴趣勾起起来后,想一走了之吗?”说完低下头轻啃舔凌皓晨精美凸起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