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信赖,凭自家女儿的长相,程河清这回算是栽了。
程河清一看,更吃不消,裤裆差点没破开,从速抽身起来。
李二狗仓猝摆手:“不消不消,俺估计是吃坏肚子了,你们先坐着,俺去趟茅房就能好。”
骨子里都能喷出火来。
他怕再待下去,本身又节制不住了。
想了一早晨,他想通了。
手刚摸到裤腰带,俄然复苏过来。
看来是药劲儿来了。
第二天,程河清一向睡到中午才起来。
昨晚被李二狗扶进房以后一觉就睡到现在。
程河清咋能够对本身女儿不动心。
秒儿把手放在程河清的大腿上:“河清哥,俺喜好你。”
秒儿说:“啥事儿?”
另一边,程河清一口气跑回了家,拍门出来就把妮儿按倒在床上。
程河清摇摆了下脑袋,迷含混糊的,想推开秒儿,身上却没有力量。
程河清想着,心机气愤,气冲冲就跑到了李二狗家,手里拿着根木棍。
程河清见到秒儿,想起昨晚的事。
程河清在内里坐着,等了两分钟,见李二狗还没出来,朝内里喊:“二狗叔好了没?俺要归去了。”
他敢打赌,村里的男人,就算不喝药,十个见了自家闺女十个都得动心。
程河清吓了一跳:“秒儿你说啥,这话可不能胡说。”
仲春的天,比六月还热。
他出了门,头也没回,一股脑就跑回了家。
程河清狠狠的给了本身一巴掌。
程河清听到,只好又坐下来。
这事儿成了还好,没成,等程河清反应过来,指定饶不了他。
程河清现在眼睛恍惚,用力擦了擦,看向李二狗:“二狗叔你咋了?要不要俺给你看看?”
自打妮儿嫁给程河清开端,除了程河清第一次进城返来,还没有过第二次如许。
衣服解完又要解裤子。
只要程河清敢睡,他顿时就去叫人,让大师都看到程河清在睡本身女儿,如许一来,程河清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程河清这一巴掌把本身打醒。
程河清节制不住,身上热的慌,伸手就去解衣服。
程河清脑袋内里晕乎乎的。
他想不通,程河清如何能够节制的住。
过了一会,李二狗进屋,清算了点东西。
李二狗越想越镇静,不感觉就哼起了小调,细心看着内里的动静。
程河清说着,把木棍往地上一杵,盯着门口,等李二狗出来。
必然是李二狗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