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安号召二人坐下,“我们此次出去不但收伏了潭州出来的守备军和巡检司官兵,还顺道进湘阴城肃除了夏家。”
不想刘安年纪不大,尚未成年,其抱负倒是大的泰初烁今!
王治则道:“我想报仇,不造反可杀不了黄佐。”
夏家但是湘阴第一豪绅,权势盘根错节,气力强大,钱多粮足,附庸数万,一家节制了大半个湘阴,这就被肃除了?
刘安随即瞥了一眼中间的小女人,逗道:“我不能看,她如何能看?”
“夏彦已被斩杀,夏家一众主事也根基被断根,领受夏家的停滞不会太大。如果走得开,你们能够先去一趟湘阴,夏家的资产,他们两人恐怕理不清。”
虽知刘安此言恐怕是有吹牛的成分,但二人还是不由自主起家赞叹:“首级高义!”
“也不消这么急,红枫寨另有五百新兵,你跟欢欢先把他们吃喝用度等事安排安妥,再挑些合用的人同去。”
“哥,此次顺利吗?”刘欢一见刘安,便欢乐雀跃地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眼中尽是担忧,“好几天听不到动静,都不晓得你们去哪儿了。”
还未开口细问,就听刘安说:“肃除夏家后,天道社在湘阴设了分坛,顾坛主兼任分坛主,巡检司高迁为湘阴副坛主,夏家一应财产便是他亲身带人查封把守。”
“行了行了,别说了。”刘安面上一热,从速制止刘欢。
此言入耳,二人一时心中震惊,竟不能言。
一进门便见屋内除了邹直、刘欢外,另有一个没见过的小女人,站在刘欢身边,竟比她高了半头。
“她但是我菱mm,这几天都在帮我忙呢。”刘欢走畴昔,一手拉住她的手,一手抓着她的肩膀,将小女人的身子转了过来。
“欢欢你别闹。她是谁呀?”刘安不是懵懂的少年,只看了一眼,便移开双眼。
“我们顿时就走!”
“此番过后,潭州应当会给我们正式定性为造反反叛,下次再来,恐怕就不止五六百人了。你们还敢跟我闹吗?”刘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