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抱病在身,驱逐提学的乃是赵同知,会同本地的学官、士绅人等在宁波渡口接了何茂的台端,而后便在明远楼设席。
看了一个书友的批评,写的很好,不过不是老虎想压一压啊,因为刘瑾和何提学是贯穿这本小说的首要环节,或者说写到这里,牵涉到了明朝的生态题目。
夜色下的明月楼,在各种五彩漆和灯笼的衬着下光怪古怪。
他侧耳聆听着帘后伶人的清唱,如痴如醉,偶尔抬眸,见座中来宾亦是侧耳静听,都是心对劲足。
说到这里,叶春秋当然也谢他吉言。
先前那兴趣勃勃推许叶春秋的人微愣了一下,其别人如有所思,有人不由嘀咕:“何提学绝口不提此子,仿佛对于叶案首并不赏识,这到底是和赵同知有关,又或者是因为何提学不喜少年人风头太劲的原因呢?”
如何,脸上有画吗?
何茂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盏,道:“诸公亲至,为老夫拂尘洗尘,老夫别无长物,唯有水酒一杯,且让老夫先敬一杯。”
等一篇文章背诵结束,那人道:“何提学觉得如何?”
何茂高高坐于此,这些光阴,临案各府主持院试,他已是闪现出几分疲态,这宁波府的院试算是最后一站了,考完了宁波本年的院试,就算是结束,以是他的表情还算不错。
“我怎的传闻是和赵同知有关,赵同知和何提学乃是同亲,这一次,何提学怕是要给赵同知出气。看来叶案首费事了,莫说是再中案首,能不能中试都是两说。”
大师都笑起来。
因而他挪了长条凳坐下,冷不丁却见几个同堆栈的考生古怪地看着他。
一曲终毕,何茂不由捋须含笑,赞叹道:“甚好,甚好,此天籁之音也。”
“嘿……糊名当然是糊名,但是院试是小比,不比乡试、会试,真要压下哪个考生,有的是体例,保管束你有冤无处伸去。”
不远潺潺的姚水稀里哗啦,倒是袒护不住那伶人的清唱:“凌晨间借与他,日平西盼望你,倚门专等来家内,柔肠寸寸因他断,侧耳几次听你嘶。道一声好去,早两泪双垂……”
然后仓促吃了面,也不唤叶春秋同去,便仓促地走了。
坐在一侧的赵同知听到这里,神采已经有些生硬了。
“如果如此,这就太不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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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蒙在一层薄雾之下,但是楼上的灯影倒是冲上了云霄。好像有礼花绽放,又定格在夜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