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我哥他,是至心对你好。”
这句话,倒是一语成谶。
她也不懊丧,自顾自道:“不管如何,你还是肯来看我的。”
余城握紧了孙子期的手,他有点不知如何面对她。毕竟在她的事情上,姓余的人始终有愧。
孙子期垂着眼睛:“但你最后还是帮了我。”
就连他当初承诺余远的好好照顾她,说实话,他也没有好好做到。
孙子期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温如昀低着眼睛看本身的手腕,半晌,才轻声道:“你去佛罗伦萨,去了好久,返来c城,演戏老是很忙,每次见我都不会超越半个小时……直到阿远的第一个忌辰,你去别墅接我,我站在他的墓碑前,抱着子敬,俄然就甚么都想起来了。”
“……为甚么?”温如昀脸庞上净是纵横的泪痕。
见她不说话,温如昀又诡异地笑了笑,道:“余明山阿谁神经病不会放纵阿城跟你在一起的,他要的是跟关珊一样有效处的女人,就算你有阿城的孩子也于事无补,他底子就不在乎‘孩子’这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