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才子赋诗结束,拱手向四周人群称谢,而后萧洒跃下,回座静待。

“此诗豪情万丈,真乃吾辈表率!”世人赞不断口,纷繁测度姜融是哪位将军府的公子。

他先是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弄得那女子一脸迷惑。

正往嘴里夹菜的姜融行动一滞,心中暗忖:来者不善呐!

反观坐在高处的长孙冲,神采愈发乌青。

“兄台,这风月场合本就是寻乐子的,你也下台作首诗吧!”

这春怡楼,楼上楼下大不一样。楼下人声鼎沸,楼上却喧闹清幽。

“公子,奴婢只是在这青楼中服侍女人罢了,并不卖身啊……”

“千秋无绝色,好看是才子。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姜融将这统统瞧在眼里,微微起家,朗声道:“此番不过是比试文采,诸位公子尽管上前便是!长孙公子文采超凡脱俗,还怕比不过你们?”

“是啊,兄台,瞧你这气度,文采定是不俗!”世人你一言我一语,步步紧逼。

他眉毛一挑,转过甚,饶有兴趣地看向长孙冲:“我胸无点墨,哪敢与众公子争抢,凑个热烈罢了。”

姜融无法点头,表示婢女带路。

“不要,那你想要甚么?”

人群里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声,长孙冲的眼中顿时肝火中烧:“方才谁在多管闲事?你站出来!”

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姜融,薄唇轻启:“这位兄台,想必你也是冲着浮梦女人来的吧?为何不上前吟诵一首?”

顷刻间,全部大厅仿若凝固,世人皆目瞪口呆。紧接着,如雷的掌声轰然响起,很多才子躬身向姜融深鞠一躬。

姜融仿若未闻,直接疏忽他,把长孙冲晾在当场。

贰内心清楚,本身并不善于作诗,先前那首不过是死记硬背而来,现在跟着来的这些人,在他眼里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

女子的笑声好像银铃,似是乐律跳动普通,让人听了甚是欢愉。

长孙冲见姜融仍不开口,干脆站出来,大声诘责:“莫非兄台是来吃白食的?吃完就想走?”

“我……我好得很!”

轻纱幔帐以后,伸出一只白净如玉的手,缓缓挽起轻纱。

那女人惊呼一声,惹得长孙冲笑得更加放浪形骸。

“公子有所不知,这银票在我家女人手中,还请您亲身前去。”婢女再次解释。

“哼,如果你们作不出诗句,或是拿不出更好的,彻夜与浮梦女人对酌喝酒的美事,岂不就落到我头上了?”

一时候,才子们簇拥而上,春怡楼的一楼大厅刹时热烈不凡,连门外都聚了很多百姓,踮脚张望。

“好,我先来!”世人被激起了斗志,纷繁呼应。

“兄台为了激我下台,何必出言歪曲?既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姜融向世人微微施礼,稳步走下台。

在场的文人骚人听了,不由一阵唏嘘。

“我也来!”

“我看不然,兄台绝非等闲之辈,莫不是藏拙了?”

“公子,此诗但是你作的?”温婉的声音传来,姜融一时有些恍忽,半晌才回过神来。

“想不到我大唐竟有如此文采斐然的军旅之士,实乃大唐之幸!”

倒不是他们肚里没墨水,实在是在世人眼中,长孙冲虽顶驰王谢光环,那文采却如粪土普通,不值一提。

先前出去作诗,确有冲撞长孙家之嫌,现在经姜融这么一说,倒成了纯真的文采较量。

“呵呵……”

姜融脚步一顿,心中暗道:王翰大人,对不住了,实在是这些人太放肆,借您的诗压压他们的气势!

虽说来此的世人都是抱着阿谁设法,可这毕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不是?

在这都城,向来只要他拿捏别人,哪容得别人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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