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惹的她瞪着我,我笑嘻嘻的不说话,实在是心疼她第一次,想让她多歇息一会儿,她也没再对峙,谨慎翼翼的扶着我躺好,才侧躺在我身边,缓缓的道:“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可不能让我守寡。”
我不信赖她能俄然转性,在我面前能这么放得开,董冰山神采一变,假装不在乎的道:“甚么如何了,你之前不是一向想看吗?我……我现在让你看啊。”
“你如何包管?”她猛地站起来,浴巾也跟着她的行动往下滑了一截,不过她却仿佛没感遭到:“你是用你这浑身的伤包管,还是用你现在的身份包管?”
我堵住她的嘴,坏笑的在她的柔嫩上捏了捏,这有甚么好解释的,我也不是传统的人,如果她不是第一次,我也不会介怀,但是她是,我不由得更加顾恤罢了。
“姗姗,我们、阿谁,”我挠了挠脑袋,却不晓得该如何说,总不能说我们不要再玩含混了吧?这句话一出,董冰山必定能杀了我。
她这句骂声和聘请普通,我悄悄的将她放在了床上,压了下去,令我不测的是,出来的时候竟然碰到了停滞,我震惊的看着她,她却将脑袋扭到了一边。我更加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脸颊,行动放的更轻。
结束后,我搂着浑身软绵绵的董冰山,内心的悸动却更加较着,这就是我喜好的女人,在物欲横流的明天,她竟然还能守身如玉。
等她给我裹好纱布,我又一次喷了鼻血,再这么照顾下去,我就要因为失血过量灭亡了,我一把拉住姗姗,神采非常的当真:“你到底如何了?”
一样是董冰山一天二十四小时贴身的、无微不至的照顾!
董冰山羞红了脸,锤了我一下,整小我躲进了被子,她羞愤之下没看清我的伤势,固然力道不大,但是也让我闷哼一声,她立即钻出来,顾不得害臊,上高低下查抄了一遍:“你这伤口都渗血了,我出去拿点药。”
董冰山用心致志的给我裹纱布,头也不抬的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