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说着话，像在汇报着事情。
“不过，既然你同意了当代言人，可得空出一些时候，共同拍摄。”
一向痛恨着他，却出于一些启事，没法影响到他，以是只能冷静把这份恨意躲藏起来的安雅，再合适不过。
“统统如我们所料。”
她的声音很轻松，仿佛是在说甚么偶尔听到的闲话。
以是她没有说, 她不感觉这是一个事。
她说钟锐其人非常古怪, 吸引他的重视力算不上甚么难事，只要她能够把阿谁角色演好, 钟锐必然会中计。
只是……
两人再坐到一起的时候，顾雨这么和她说。
“能得顾蜜斯青睐，是我的幸运。”
顾雨有些惭愧，她不该拖累一个无辜的人，即便被拖累的人本身毫不在乎。
“只是请我这么一个代言人，你大抵得在其他的鼓吹渠道高低些工夫了。”
当时候, 她没有和顾雨辩论甚么，大抵是两人虽达成了合作, 到底对对方还是不太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