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云看着谢嘉言的神采微怔,药不是夫人给姜燕婷的么?只好摸索的答道,“外边来的动静是这么说,陛下已经命令封闭各个宫殿,要彻查。”
朝中文臣家的女眷涉军,这事出在这个节骨眼…姜燕婷气的浑身忍不住的颤,最后一口鲜血吐出来,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传闻点心是送到太子那的,成果被帝后误食了。”
谢家的女儿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跪在别的女人面前!
“我能够放过你。”谢嘉言指尖划过姜燕婷不施粉黛的脸颊,悄悄拭去她唇畔的血迹,“但是你伤了江沅的儿子,她会放过你么?”
姜燕婷身上的血愈来愈冷,眼神也愈来愈寒,“你想让我把这件事全担了。”
“如何样?”小巧刚关上门,姜燕婷的声音就在内殿响起。
她就是看不惯江沅具有统统的模样,幼时娇宠,少嫁翩翩儿郎,夫君敬爱,儿子灵巧,明显江沅甚么都不如她,凭甚么比她过得好?谢嘉言哈腰抚摩着姜燕婷的秀发,最后死死的拽住,扣着她的脑袋,“我没有的,别人也休想有。”
脚步越放越缓,到宫门时比以往晚了整整两柱香,江忠嗣看着候在朱门外的马车,又扭头看了眼寂静厉穆的皇宫,眼神非常庞大,手中的指头越攥越紧。
小巧把软枕垫到姜燕婷身后,这才回身探了探汤药的温度,待不烫了才端给姜燕婷饮,“蜜斯,该用药了。”
“少而吐血,年代不保,即使命长,终是废人。”谢嘉言起家,站在床榻前俯视着她,眼神带着怜悯,就像在瞧卑贱的蝼蚁,“争?她有甚么值得我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