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药买了?”
“真的能够!?”坤奇说着把刚才那块小石头捡起来了,那是块拇指头大小的小石子,他真的不信赖那石子能杀人。坤奇把石子递给刀歌,然后慎重其事地说:“刀歌刀大侠,请见教!”
“你说甚么呢,我问端庄的。”
“啊?你的腿如何了?”刀歌赶紧起家,不知所错。
“没去过的处所?我传闻在三桥城的西边的西边的西边的西边……有座叫甚么甚么云、甚么甚么不、甚么甚么帝的城,比三桥城大多了。南乙街岔口的那些操琴的人传闻就是从那座城来的,说是很远很远很远。”刀歌边说手边比划着,“我每次听他们操琴,他们都会讲一些他们那边的事情给我们听。”
“哎哎,别说这个了……”刀歌也有些圆不场了,他不晓得明天坤奇的话如何这么多,都弄得他快接不下去话了。
“也对,那些人都疯了吧,那么远……”
“你不是说他们操琴的确是瞎弹的,刺耳得要命吗?”
滚了不晓得多少个来回,两人筋疲力尽了,这才爬起来坐在了草地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和远处烧了杂草飘在半空的烟,两人喘着粗气。
那被压的少年渐渐爬起来,先是装模作样地摸着本身的腿,然后趁刀歌一不重视,一把将刀歌抱住,绊倒在草地上。
这被按倒的人趴在地上,脸都被被压到草里头去了,手也被刀歌反压着,不能转动,只双脚乱蹬地挣扎着,口里直喊:“哎哟……我的腿、我的腿啊……”
坤奇:“是啊,如果我们能变成鸟就好了,想去那里就去那里。”
“是啊,它们住在山上,常常飞去很远的处所,传闻它们是从无穷之地飞来的。”
“以我的内力,早就发觉你的到来了,那不是诈,是内力!”
“不是有人剑合一吗?那人石合一有没有?”
“咳咳……”刀歌清了清嗓子,接过石子对坤奇说道,“伸开嘴。”
三桥城,西水河旁。
“嗯……不过我们如何去呢?走路吗?我们又不晓得路。”
这再平常不过的天空里,却有少年纪不清的疑问,但是谁也给不了他答案,左邻右舍不能、他母亲和父亲也不能。他还问过那些长着白胡子的老头们,但是他们说的并不是他想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