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只感受摇摇摆晃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去:“他娘的,还真是独木难行啊。”
傻子听到这句话镇静的朝张大炮一拱手:“兄台高才啊。”说完,拿笔在衣服记下了这段话。
两人不晓得走了多久,张大炮感受身材垂垂好转,但是肚子已经饿得不可了。
“嘿嘿,我此次去提亲,临走前我爹说在路上听到甚么比较有含义的话就记下来,好说给将来丈母娘听。”
“我可不是你爹,我要有你这么个儿子非得气死老子。”张大炮鄙陋的想着。
“我还觉得有甚么了不起的本领呢,还不是不堪一击。”
“哇,傻子,你还挺有福分的嘛,竟然还能娶到这么一个大户人家的令媛啊。”
“富二代啊。”张大炮嘴呈“o”字想着:“也对,要不是欠他家钱,谁会把女儿嫁给一个傻子啊。论一个好爹的首要性。”
傻子嘿嘿笑道:“两位兄台,劳烦通报一声,我是隔壁村王员外的儿子王繁华,特地上门来提亲的。这两位是鄙人的朋友。”
“不是,阿谁,洪教头.......”李麻子再次被张大炮打断:“你放心,今后只要有我一口饭吃,必定饿不着你。”
世人说着,丢下担架自回柴府去了。
李麻子仓猝畴昔搀扶起他:“洪教头,您没事吧?”
张大炮拔腿就跑,边跑边骂:“老母狗再呲嘴老子一脚踢死你。”
“这就算大户人家吗??还不如我家后花圃大。”傻子呆头呆脑的道:“他们家还欠我们家几万两银子。”
两人明显是已经获得过号令,听到是王员娘家的儿子,一人笑容迎上,另一人仓猝跑出来通报去了。
“我......”话还没说完,张大炮已经痛得叫出了声:“哎呦......哎呦......”
“哎呀,王公子,日盼夜盼终究把你盼来了。”三人刚进门,一个妇人早已风风火火的迎出来。但见那妇女着一条束腰袒胸的鲜绿襦裙外披一件鲜红薄纱的大袖衫,足足刷了三寸厚白粉的脸凑过来,一张涂得血红的嘴一开一合,不由分辩就把人往里头拉,亲热的道:“快到里屋坐。”
三人没走多久,面前呈现一座独木桥。张大炮在前,傻子在中,李麻子殿后连续踏上。
看到他惨烈的模样,常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小厮们都开端出言欺侮。
三人快马加鞭,来到一座偌大的庄园面前,府前的牌匾上刻着金灿灿的两个字――金府。
一向走到太阳快下山了,三人终究看到袅袅升起的炊烟。
“洪教头......”李麻子话没说完被张大炮打断:“行了,啥也不说了,今后你就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