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巨汉威风凛冽,举头阔步,恰是郁保四。这厮也没有重视一边吃茶的杨相二人,鼻孔朝天走过茶铺。
杨相见他们所过之处如被旋风扫过般,一片狼籍,满地哀嚎,顿时火冒三丈,一拍桌子骂道:“这些鸟人忒可爱!当我临淄县没人了吗?”
杨相正要去找郁保四等人的费事,却见他们径直走入斜劈面的赌坊里,不由气极而笑:“不是骚扰贩子就是当众聚赌,这类害虫都敢招来做公差?刘正心这赃官为了捞钱真是不择手腕!”
杨相笑道:“先处理了面前之事,我们再详谈。”
陈泰恨恨道:“自郁保四一伙当了官差,城里就被他们糟蹋成这个模样了,东主你之前一向在家里养伤,不晓得罢了。”
“呵呵。”杨相直接疏忽这小人,对男人说道:“胜负已分,再打下去就出性命了,豪杰放了此人吧。”
“二叔,我抓住他了,你快揍他!”秃顶抱着男人的腰,丑脸紧紧贴在男人的后背上尖叫着。
秃顶被砸的身子都软了,吊在男人腰上,还是不放手。男人把秃顶甩来甩去,挡在那二叔的前面,二叔空有一条棍,但却不敢用力砸,局势又对峙起来。
恰好劈面的黄须大汉赶到,还没抡起手里的桌腿,就被秃顶壮汉一脑袋顶在肚子上。
他指着郁保四,不满道:“喂,大裤裆,你如许做太不隧道了,平白坏了我们叔侄的名声。”
杨相的大呼轰动了那男人和二叔,他们已经看到了郁保四持刀偷袭,见郁保四刹时被杨相踢倒,都停止了打斗,一起看向杨相和躺在地上的郁保四。
“呆头慢着,你一个不可,等我!”那二叔见呆头侄子出动了,一把推开扶着本身的地痞,抹掉嘴巴上的沫子,从身边地痞手里夺过一根短棍,大呼着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