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听了祝彪的话,额头上的汗水都已然清楚可见了,他拱手问道:“那敢问祝公子,本将该当如何应对?”
“因为将军是个武夫!”祝彪决定赌上一把,他要完整的激愤董平:“程万里过往是童枢密家中的坐馆先生,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了,在他眼里,似将军这般人物,说句刺耳的话,不必梁山泊里的王八少,他甚么样的将军没有见过啊?董将军一个小小的兵马督监在他眼里算的甚么?再者,程万里将他的闺女嫁于将军了,对他升官发财,飞黄腾达有甚好处?董将军可有似童枢密这般坚固的背景吗?他这宝贝闺女但是他揣在怀里的宝贝疙瘩,指着她一本万利,大赚特赚咧。”
董平听祝彪的话只听得一愣一愣的,仿佛说了甚么,又仿佛甚也没说,如坠雾中。祝彪现在当然不能将统统的话都说得透了,如果这个董平留了一手扮猪吃老虎,那可就不妙了。不管如何说,董平现在还不是梁山豪杰,还只是一名专司征讨梁山豪杰的官军将官――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啊!
祝彪的一番话,直说的董平的背脊发凉。他晓得,祝彪所说的这些,固然都是假的,但是如果程万里对本身这般歪曲,那本身真可谓是百口莫辩了。
祝彪安闲不迫的拱手道:“董将军,自古道,拿贼拿赃,捉奸捉双。你说我们祝家庄勾搭叛军,你可有证据?董将军如许不教而诛,莫非董将军也做了那花公公的喽啰,专门是来与我们独龙岗的三家来作仇家的吗?”
董平看着祝彪冷冷一笑道:“看来你祝家庄还真的勾搭李家庄的叛军了!”
董平当然晓得花公公来东平府是来做甚的,在他看来,程万里与花公公都是一丘之貉,都是只晓得搜刮民脂民膏赃官贪吏,祝彪将他与这些人联在一起,这让董平心中感觉别扭与严峻,唯恐那天祸从天降。因而他道:“好,本日就让你祝家的人都死个明白!”说罢,董平悄悄一挥手,埋伏的兵丁都退了下去。接着道:“你们祝家庄出兵八百,助本将征讨叛军,但是连续数日,你们祝家庄却只是按兵不动,还敢说没有勾搭叛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