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听得出,祝龙的言语中有嘲弄,也有抱怨。嘲弄祝彪的“奇策”落空,给别人做了嫁衣裳,抱怨他就是听了他的话,不抢先脱手,才让到嘴的肉脱了口。祝彪不想和这个祝龙争辩,他笑了笑道:“大哥啊,是财不散,急甚么呢?急吼吼弄到手的东西说不准会烫手。对了,小弟本日夜里要进一趟李家庄,去见见牛马二位节级。”
祝龙听了祝彪的话,一脸的迷惑:“能有这类事?”
牛松道:“走阿谁肮脏泼才的门子,那可得使很多钱啊,三公子,我们无情无端,你凭啥这般帮着我们兄弟?”
“杀了花淮,二位团练恐怕就真要去梁山落草了,二位团练一走,那不恰好给花淮的寄父寻了一个兼并李家庄的机遇吗?相反,如果不杀花淮,留下余地,再使些银钱,让二位团练留下防备梁山贼寇,那不就一团和蔼了吗?”说着,祝彪看了看他们二人,呵呵一笑。
祝彪听了这话,微微一笑:“二位团练,不要急也不要恼,我本日来,就是来给二位团练吃放心丸的。”
马坤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拉着祝彪的手道:“三公子啊,这......这董平啥时候能撤走啊,快断粮了,兵无粮自散啊,再这么下去,那......那俺们兄弟可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行,你本身去禀告爹爹吧。”祝彪说罢,回身出了祝龙的中军帐,回本身的军帐去了。
“那我们兄弟兵变,杀了此人,不恰好为你三公子除了祸害吗?”马坤俄然问道。
祝彪领着卞祥回到祝家庄的虎帐后,见到了大哥祝龙,祝龙孔殷的问道:“三弟,你去董平那厮的大营,他说了些甚?是否抱怨我祝家庄按兵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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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微微一笑道:“小可想来,你们晓得花淮是谁的干儿子吧?想必你们也晓得,花淮的寄父来我们独龙岗是干啥的?”
统统的统统都尽在祝彪的把握当中,为了大要上看起来是合法的摈除的花淮,先勾引花淮部下的两个团练兵变,又为了获得名正言顺的率兵平叛的来由,忽悠梁山的晁盖调兵攻打东平府,又为了让本身在梁山之上建立本身能通神的威望,又压服东平府的兵马督监缓救东平府,让东平府的知府向呼延灼求援,这统统的统统环环相扣,竟让祝彪做的天衣无缝。
深夜,祝彪单独一人悄无声气的进了李家庄,并且顺利的见到了牛松与马坤两位团练,另有鬼脸儿杜兴。
鬼脸儿杜兴赶快接话道:“二位团练,小可说的话没错吧,三公子既然说了要助二位团练脱难决然不会言而无信的。”
马坤牛松一齐拱手道:“好,那我们兄弟就听三公子的安排了!”
“晓得晓得,“祝彪晓得马坤要说甚么话,这清楚是要将本身拖下水,他截断马坤的话道:“请二位团练放心,董平不日就会撤归去,只要他一撤回,小可先去东平府,逛逛知府相公的门子,让知府相公从轻发落。”
“甚么******只要死路一条!”牛松瞪着一对牛蛋眼叫道:“大不了出去和他姓董的拼了,只要能冲出去,传闻山东及时雨宋江在梁山上竖起了一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大不了我们兄弟就上梁山,投奔及时雨宋江,一样有吃有喝,清闲欢愉!”
祝彪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的兄长再谈下去了,因而道:“大哥你放心,要真是他们被董平拿住了,我祝彪一人做事一人当,毫不扳比大哥就是了。”
祝彪晓得,他这大哥,欺负平头百姓,那向来是胆小如牛,但是只要遇着官府的老爷,那胆比耗子还小,因而道:“董平那厮甚也没说,直说是征讨叛军捞不着油水,实在他也不想卖力了。”